“最接近神的男人。”
非常动听,绚烂,让人羡慕乃至到嫉妒的名号。
沙加,是释加的谐音。在出生之前就注定了自我的尊贵。白莲于中,莲开九瓣,瓣中有婴,以手指天指地,有言:“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独确是独了。沙加可以说是12个黄金圣斗士中最独特的一个。他不像穆先生,想走就离开圣域到帕米尔高原居住,愿意的话就帮人修修圣衣,不愿意的话就干脆和小贵鬼玩玩。真正的闲适人生。更不如撒加,要邪恶就做彻底的魔王,要善良就成永恒的圣者。终归也可说是痛痛快快的人生。他甚至比不上天蝎米罗,为朋友战,也同时为朋友不战,天蝎的毒针紧紧握在自己手中,任何事情都能听凭心意而做。
尊也是足够尊了。12宫位于圣域的中轴线上,而第六宫处女宫则正好处在中轴线的中点上。前有呼,后有应,随随便便薖arty鲆痪浠袄瓷夏艿慕袒逝竦男爬担履芡诩负跛械氖ザ肥俊M保臣铀涤械牧α恳彩遣豢尚】吹模土偷男凼ò吕镅嵌家哉隹劬Φ乃嬗屑阜旨伸N蘼凼ビ蛑谢故鞘ビ蛲猓鼋錾臣诱庖桓雒郑土肿盼尴薜纳竦慕鹕饣贰
唯我也的确是唯我了。试问圣域中除了沙加之外,还有谁能用沾血的指尖在花瓣上写下阿赖耶识四个字?
沙加,尊贵超凡的,用生命的赌注换取至上真理的贤能!
“最接近神的男人。”
非常无奈,无言,让人逃不脱的名号。
什么叫做最接近呢?无限制的以最微小的距离*近名为神的本体,算不算?那为什么又只能叫做“最接近”的呢?永远的,只能面对着那几乎不存在的丁点距离悲哀惨痛的微笑么?
如果沙加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就不需要为“恒河又死了许多人”苦恼;如果他是一个神,就不需要“以染血的指尖写下‘阿赖耶识’”。
但是,两者都抛弃了他。神仅仅用了一个“最接近”的词语,来夹住了沙加的生命,来向他廉价的买下了一个生命所有的抱负和力量。
被两个世界都排斥,被两个世界都放逐,所有的崇敬眼光和美丽赞美实际实在是比沙砾还要不值钱的东西,能够带来的除了空便一无所有!沙加,悲哀到连悲哀都忘记了的男人!
“最接近神的男人。”
非常可笑,滑稽,让人冷笑的名号。
什么是神?神是什么东西?“GODISLOVE”,这句话不过是骗小孩子玩的罢了。世界哪里有号称慈悲,尊贵,万能的神?神,神是什么模样的?
不由得想起那个已经掩埋在黄沙中的古老的文明美所不达米亚,想起那一个在纪元前18世纪左右,被汉莫拉比王定为东方政治中心的BABYLON。想起那人为了接近神而铸造的巴比伦通天塔。神为了处罚造塔的人类,害怕他们达到自己的高度,因此惩罚人类从此语言不通无法沟通相互理解。巴比伦的神话终于在未达顶峰的地方葬送。同样悲伤的是圣斗士中的叹息之墙,那同样也是神人无法逾越的沟壑,超越它的宽度,神索要了最大的代价----生命。
如此的便是神了,那个微笑着要他的子民学习*近他,却又永恒的害怕人接近他的尊贵的生命体。
神向沙加索要的东西是可怕的。两次死亡,两次灰飞烟灭,彻底的用尽了沙加所能有的一切东西!
花落尘土,是以回归,人若逝去,何处为根?
沙加,魂魄逝去的一无所有者!
“最接近神的男人。”非常昂贵的称号。
沙加的确是用他的生命诠释了“唯我独尊”这四个字,的的确确是没有辜负和亏欠了这四个从出生就背在后背上的字。但是,他却永远的是闭着眼睛的,永远的用自己紧闭的眼皮抹杀着自己双眸的存在,他永远微笑,没有皱眉,没有失落的微笑,笑了整整20个春秋,笑得除了唇边固定的微笑模样什么都不剩下。
伤痛么?……这个问题真是问的荒唐了。一个除了嘴边笑容外什么都不知道的生命,没有领会过真正的欢乐,又怎能懂得什么叫做伤痛。沙加,漠然的男人!
“最接近神的男人。”
沙加,无非一个神的弃子罢了!只因为他足够强,所以足够去充当一个走上祭台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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