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的老公竟然上了弟媳的床
60年代中期,我生于多用姓氏来命名的苏北乡村,并且成了家中的老大,父亲是一位乡村教师。
少不更事的我童年时代倒也无忧无虑,既没挨饿,也没受苦,并断断续续的念完了高中。重点高中毕业后,有幸和父亲一样拿起了教鞭,做起了孩子王。
随着小我3岁的弟弟成家,我变成了家里的累赘,找个男人嫁出去成了家里的头等大事,几十天后我就糊里糊涂的成了别人的新娘。没有花前月下,没有大红证件,没有婚纱摄影,爱幻想懵懂的少女片刻变成了SHAOFU。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繁华都市苏州,这或许可以看成个笑话。
苏州有句俗话:“要吃要用嫁老公。”没有福分的我只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走着看了。我嫁的男人姓毕,单名一个露字。新鲜感还没过,好吃赖做、轻薄无知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原形毕露了......酗酒发酒疯、打骂老婆时有发生。好强的我为了不让娘家看出我的委屈,只能明装笑脸暗落泪。寒假时节,挺着个大肚子,在婆的指桑骂槐下,在婆的押送下,迎着瑟瑟北风,去除掉麦苗中的杂草。这或许第一次让我分辨了草和苗的区别,也让我认清了慈祥和恶泼的人性。
日子还得过下去,逆境中的我常以上辈子欠债这辈子还来安慰自己,人也变得“聪明”起来,除了授道、解惑、释疑外,持家理财也成了好手。嘴甜手巧的我也成了村里较受欢迎的人物,除了夫家例外。我节衣缩食、细心打理,终于在十年左右筹齐了能在苏北够建一栋小楼的钱,只面对无所事事、眠花宿柳的男人,可以摆脱骂街的泼婆的愿望终快达成。那时的我无所不能,从外进材料,从邻居家借独轮车、梯子等工具,与泥水匠、木匠谈勾划,事无巨细必亲躬,几十天后,凝聚着本人心血的小楼终于成型。
那曾想到,挡风避雨的门窗却成了我的噩梦。简单装修时,柔弱要强的我为了配合木匠把原木抬上切割台,在抬起一端时,木头的沉重首先把我压垮,钻心的疼使我冷汗直冒,躺了几个小时不见痛减轻,就上了县医院。很不幸,腰椎骨4、5处之间骨折,至今每年都要不定期的酸痛。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伤痕累累......
走出去离开伤心之地成为强烈的愿望,这一愿望终于随着弟弟在苏州的立稳脚跟变为现实。凭着自身努力,我也找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工作,时间和能力的结合,又是我成为了单位的管理员,多年的积蓄使我圆了苏州的房梦。衣柜里空空荡荡,拿得出手的衣服没有几件,床也落在照不到阳光的狭隘的角落里。但毕竟是我的窝,真应了苏州人说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句话。该心满意足的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时候了。
喜悦的心情没过几天,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件让我产生了死心。为了有所依靠及相互照顾,我和弟弟家的房子买到了一块,弟媳由我穿针引线进了我的单位。谁曾想到我的男人、我的弟媳竟然不顾廉耻、不顾家丑、不依据伦理偷偷摸摸的苟合.......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的男人竟然大言不惭的在我面前炫耀:“你都不知道我用完搏俫侍忒和你弟媳翻云覆雨2个小时那会她有多快乐,叫 床都喊我老公让我快点,哈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离开我痴心妄想。”
吃窝边草的兔子不是好兔子,而我的男人竟然不顾伦理打起了弟媳的主意,并自诩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招惹谁了?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问苍天,苍天无语。望着额头上一条条刀刻似的皱纹,每一条皱纹都是我勤劳和辛酸、屈辱的见证;眼角的众多鱼尾纹和无神的眼光再也不会诉说什么;镜子中脖子周围松弛带皱的皮肤印证了枯死之人的生活艰辛。人家要吃要用嫁老公,我息事宁人全心全意为家庭,最后却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这样的结果也太残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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