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中,每次发生类似的暴力事件,周围的人都将原因归结于“老实人爆发起来是这个样子”这样道听途说的说法,他们怎么知道我不是在享受?人呐,都是这样自以为是,自以为善良睿智,洞悉一切,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亮出最森然的獠牙,却还总是颂扬着人性和正义,就好像高中那一次被学长打得差点残废被送进医院,班主任一直在我身边体恤的安慰着我,但当医生走进来然他垫付一下医药费时,我便立马变成了他的麻烦,他言辞闪烁的拒绝了医生,我听到他那满带磁性的声音:“等他爸妈来吧,这种学生,死了倒省事了。”
虚伪之极。
我抬头看着中年妇女,对她笑了笑:“阿姨,不好意思啊,这大冷天的。”
她一直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剧痛,还是恐惧。我想赋予她更多的绝望情感,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调出最可口的美味。当然,这只是个比喻,现在没有比生肉更吸引我的食物了。
熊男可没有那么有耐心等待,它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发出快乐的声音,催促我继续表演。我猫下身子,从女人的脚趾开始,细心的用榔头开始敲击,每次敲击的间隔都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剧痛一下折磨死她,让她得以缓解,直到她的两条腿变成一小节一小节,无力的从洗手台子垂到地上,彻底失去了运动的能力,只能微微打着颤。
得让她休息一下。我用针筒从口枷的间隙给她嘴里送入一些葡萄糖溶液,哦,忘了交代了,这些都是我和小玲在家里颠鸾倒凤的道具。
“喂,好点了没有?”我关心的抓过她的头发,她眼神呆滞,想要转开眼神,我嘿嘿笑着,亲了她额头一下,拿出了切割带肉的骨头的刀具。她看到了刀具,用尽剩余的力气挣扎起来。
“别怕别怕。还没到那一步。”我模仿穆托姆博盖帽后的样子,得意的晃动着手指。看到这女人惊悸的眼神,我不由的哈哈大笑:哪有那么快!
我用刀从腰那里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件切开,往后面脱掉……嗯……怎么说呢,她的**实在是不堪入目,看她也才40多岁的样子,脸已经够丑了,身上赘肉竟然还可以多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懂得保养。不过,胸很大。我放手上去揉捏着,她想要躲开,却根本不能够。
“舒服吗?”
我的声音逐渐夹杂了粗重的喘息,下面也硬到不行。
我慢慢褪下裤子,手还在那里揉搓着。Bingo!她总算是猜对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了,我能感觉的到她居然放松了一点,活到这把年纪,果然想得开一些。
“妈的,便宜你了。”我笑骂着抬高她的腿,她的腿已经碎了,被我架在肩膀上,好像扛着两条带鱼,她额头又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想必疼得厉害。
“真是个**啊。”我一边做一边捏了捏她碎掉的大腿,剧痛让她的里面一阵收缩,我爽的差点要晕过去了。
“哇……你***厉害。”我赶紧抽了她一个耳光,刚刚差点就缴枪了。还是那句话,哪有这么快?
“呼,呼……”我好像虚脱了一样,在水池那里清理着。熊男貌似对刚刚的环节意兴阑珊,趴着竟然睡着了。
“哎,畜生就是畜生。”我细心的给中年妇女披上我的羽绒服,好像她是我最中意的情人一般。她刚刚因为过于虚脱,昏过去了一次,我也不急于把她叫醒,让她慢慢休息,人的生命看似脆弱,实则强韧无比。我看了看手机,才7点,小玲通常11点前才回来,时间还是有的。
穿上裤子,我觉得体力消耗了不少。而我唯一的观众也对刚刚的环节表示失望,我蹲下来征求熊男的意见:“小子,你还想多玩一会吗?”熊男幽怨的把头别开,表示“玩儿蛋去吧你”。
“你小子。”我笑的不行:“就知道吃。”
我拎起榔头:“今天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女人好像刚刚醒过来,我掀掉羽绒服,她打了个激灵。我忽然有点可怜她,良心发现一样对她说:“我放你走好不好?”
她猛地坐起,拼命的点头,我一度担心她连脖子都会断掉。
“可是阿姨,我听说你没有儿女,老公也死了很久了。对不对?”我颇有些八卦的问她,她一怔,眼神变得空洞悲哀,眼泪慢慢涌了上来,半天才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我丢掉榔头,双膝跪地,揪住自己头发,痛苦万分。
“那你有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我眼泪反而比她先下来,她思考片刻,又默默的摇了摇头。
“你现在的伤,肯定是终生残废了……天啊,我都做了什么……。”我慢慢站起来:“那我放你走,谁来照顾你?谁来出这笔巨额的医药费?谁来替你养老送终?”
她的目光愈发黯然,因为她看见我重新拿起了榔头。
“我就做做好事,活着未必是件好事啦。”我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把她两只手分开固定在两个龙头上,怕不结实,又加了一道皮带,把她的脖子和水管连在一起我满意的看着被整个人架起来的女人。接下来松下来她的一只手,按在台子上,我挥起榔头,彷如锻造一件艺术品,一下、两下、三下,我看到许多细小的红点嗤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那只手还会随着我砸下去的频率收缩,慢慢的,那只手已经无法蜷曲起来了,我从手掌到肘部,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这件我从小就梦寐以求的工作。
熊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大概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刺激了它,它有点焦躁不安,甚至几次走到洗手台前,人立起来,我怕榔头不小心伤到它,喝斥它走远一点。
好了,我握住她的手甩动了几下:“同志,您辛苦了。”她的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甩动着,我很绅士的吻了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背,然后放开,她的一条臂膀软软的耸拉了下去。
这似乎后她的眼神已经不在求生,而是在乞求我快点杀了她。
熊男又在不安的人立了,我想了想,用切割刀从她肘部那里开始分解,她仿佛已经麻木了,机械的看着我在她手上作业着,甚至整条小臂被卸下来的时候,她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您才是江姐。”
我由衷的赞道。
我得说在把那条小臂给熊男之前我是犹豫过的。我知道有一些狮子一旦尝过人肉的鲜美,就再也无心猎取其他的猎物,而成天惦记如何捕食人类。熊男现在应该有45公斤左右,它还没有完全停止发育,如果它为了人肉铤而走险……我倒不是怕它伤害到无辜的人,现在哪有什么无辜的人,我是怕它终究会因为自己的贪欲而丧命。“我俩说好了,就这一次,让你吃个够。吃完了这个,你该吃什么还吃什么。”
我故意把小臂挥来挥去,熊男像讨主人欢心的任何一条宠物犬一样随着食物的摇摆跳跃着,我终于下定决心,小臂被我高高抛起,熊男发出一声连我也不寒而栗的咆哮,腾空而起,死死咬住它的战利品。
小臂的骨头已经被我敲碎了,这样更方便熊男咀嚼,女人的手掌在熊男的咬合力下逐渐散开,一根手指被熊男甩得老远。
“浪费。”
我微笑着,又拿起榔头,走向半死不活的女人-她也看着我,眼泪冲刷着脸上的血污。
“啊呀阿姨,这时候哭有什么用啊?”我别过头去:“我最怕看见女人在我面前哭了。”
这倒是真话,有几次玲太过分,我终于忍不住反抗的时候,她一哭我就拿她没辙。
“你别哭了好不好?”
“怎么才能不哭?”
“喂!你别哭了!”
我手足无措,她哭得越发的激烈,虽然没有太大的声音,但是眼泪的剂量依然让我感慨这一天没怎么喝水的她竟然有如此丰富的储量。
“啊~我知道怎么你不会哭了。”
我想了个办法,凑近她,好像在跟她商量:“喂,阿姨,你要不要听?”
她睁大眼睛,好像在寻求我的最后一丝人性。我转头打了个哨,熊男很乖的放下嘴里还没吃完的食物走到我边上。
“这里,这里。”
我拍拍女人硕大的**,用刀在她的腹部开了一条不深不浅的口子,然后慢慢退开。
“Enjoy~my boy。”
熊男人立起来,它巨大的身体慢慢盖住了女人,一首夹杂着野性欢悦和人性绝望的歌曲终于奏响了。
“真是可惜,本来想再来一炮的。”
我遗憾的想道。
后面的事情大可长话短说了,熊男吃的很开心,而我花了1个多小时打扫它的餐厅。熊男只吃掉了女人的内脏和腹部的肉,大概是人的骨头对于它来说也太过坚硬,所以它没有得寸进尺的再吃下去,女人直到熊男把她重要的脏器扯出身体才彻底断气,她的眼睛瞪得非常大,我替她合上双眼,然后用棉被将她裹住,拖到公园的另一个已经干涸的喷泉里。
我将肥皂均匀的塞再棉被里,淋上汽油,然后,点火。熊男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拍拍它的头:“喂,你该走了。”它听话的转身跑开,消失在夜幕中。汽油和肥皂的组合应该可以烧上一整夜。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周围都没有高楼,住得近的人们至多可以看见隐约的火光,但大冷的天,最多当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那里生火取暖。
而我这时候,已经清洁好厕所,我不需要像小说里面那样去买盐酸再擦洗地板和洗手台,用洗衣粉洗过一道足够了,我不认为会有一天有两个**来到这里,恰好带着蓝光设备,一个一个的追寻地板上细小的血点。
至少现在不会,这样一个无儿无女平时也不与人来往、且人人厌恶的女人的消失,起码要半个月才会被发现。
我偷偷从小区后面翻进小区,回家洗了个澡,大概在10点左右,我刻意走到门卫室那里,敲了敲窗户,值夜的李老头露出半张脸:“小杨啊?啥事体啊?”
我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今天一直在家赶稿子,女朋友在外面玩,家里没东西吃了,我想出去买点方便面,可我女朋友没有钥匙,能不能把我的钥匙放您这儿一下,要是她比我先回小区,就麻烦您给她钥匙一下。”
“哦约!这么晚了还跑出去买干嘛。”李老头很热心的从抽屉里拿出两包康师傅:“拿去好了呀,不是我说你啊小杨,老婆要看紧一点,玩到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多嘴,赶紧换了个话题:“回去吧回去吧,这两包面就当你李叔送你的了。”
我感激万分的重新走上了楼,真的是感激万分,对这个热心的人证。我的写作大纲被出版社批了,他们的老总亲自约我见面,喝酒的时候他问我:哥们儿,你太神了,我每次看你的东西都感觉你是我的嘴,在替我说我心里的话。
我谦虚的回敬他:“哪里哪里,还要尚总多栽培。不过……这东西审查能过吗?”
出版社老总给我拍胸脯:“绝对!你写的都是大白话!大实话!书号我都拿到了!”
我感激的又给他满上:“那就好,那就好……。”
出版社老总挡了我一下,有点疑惑的看了一眼我面前的餐碟:“兄弟啊,你吃得不多啊。”
我尴尬的说:“最近有点闹肚子,怕油腻。但是酒……”我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在尚总这里我就是胃出血也得喝。”
出版社老总感动的一塌糊涂,立马掏出合同:“签吧!我是北方人,受不了磨磨唧唧。”
我看到合同上赫然印着书号,和我那本书的名字,我微微的笑了。那件事过去两个月了,竟然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而那个女人的残骸被我用汽油反复烧了几次,已经变成下水道里面一堆黑色的渣滓。
我觉得我开始改变,小玲也用“自信和强壮”来形容我目前的状态。我没有借机夺取家里的话语权,她还是那个被我宠到极致的公主,或许,我真的爱她。
哦对了,我跟她结婚了。
结婚后小玲变得懂事了许多,甚至开始做家务,也出去找工作,恰巧我专栏的一位熟稔的热心读者公司需要人,便让她过去做前台。
这样我就拥有更多的私人空间和个人时间了。
我每天都会生吃一个鸡蛋,喝上一杯牛奶,主食大多数时候则是抹了芥末粉的各种肉类。我的肠胃有如钢铁,每天和熊男在公园里打闹嬉戏,我觉得我的力量在逐渐被赋予了一种野兽的灵动。
我不必担心我的事业,因为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算是一个中产阶层,甚至在上流社会也有我的粉丝。我不必担心我的爱情,因为小玲对于脱胎换骨的我死心塌地。我不必担心我的身体,因为它正处于巅峰的状态。我更不担心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它对于我来说完全是最美好的回忆,我甚至在和小玲ML的时候需要不时回想那晚的情节才能够最终释放。
我只是担心熊男,它吃得越来越少了。
Hey,小伙子。”
我拿着一块全是血的牛肉,熊男只是嗅了嗅,便兴味索然的别过头去。
“挑食。”我拿刀割下一小块,送到嘴里嚼起来,牛肉和三文鱼不一样,非常有韧性和嚼头,而且不加任何佐料的味道才是最原始的鲜美。“那你想吃什么?”我在想是不是要带它去看宠物医生,但是这么大条狗,带出去我会非常麻烦,而且我也不敢保证熊男会在我在场的情况下不攻击其他的人类。
“猫?”不对,公园里面的流浪猫数量近期又多了起来,说明熊男很少再去捕食。我把手放在它的背上,甚至能摸到它凸出的肩胛骨,让我心疼到半死。
“它究竟想吃什么?”
我想得出神,刀不小心刺到了手腕,一股红色的液体像活物一样在我的手腕上蔓延。
妈的!我赶紧用嘴堵住伤口,伤口不大,但是刺得蛮深,我站起来用餐巾纸按住伤口:“熊男,我今天先走了。”
我忽然打了个寒颤,因为熊男盯着我的目光。喂,小子。”
我觉得好好笑,手用力一甩,血溅到熊男面前的水泥地上。它后退了半步,又急不可待的窜了回来,舌头在地上一顿乱舔。
我用衣袖把伤口别住,手上的刀对准了熊男。
“Hey,看这里,看这里。”
它注意到了我的刀,警惕的停止了舔食血液。
“记住这个味道了吗?”我狞笑着前进了一步,熊男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是你主人的味道。”我挥了一下小刀,正常的成年人,即使带着刀具,面对熊男这样野性十足的怪物也会心生惧意,但我不同。
“这也是你同类的味道!”我怒吼起来,刀对准了它的眉心:“你敢吃我!我就吃了你!”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也幻化成了一只挥舞着利爪獠牙的猛兽,熊男的毛发直立,伏低了身子,喉咙里也发出威胁的吼叫,我毫不退让的继续朝它走去,终于,它向后面跳开了,原本低沉的咆哮变成了小狗害怕的呜咽。
“这才对。”我蹲下抱住它的头,它是真的瘦了。
“我会让你吃饱的,别担心。”我心疼的抚摸着它。
去超市购物,那个收银的那个小姑娘好像有意无意的跟我搭话:“你最近怎么不买肉肠给狗吃了?”
我想起熊男,苦笑着说:“它挑食,吃了好的就不愿意吃肉肠了。”
小姑娘捂住嘴笑了:“这狗真逗,肉肠都不吃,难道还吃龙肉。”
我摇摇头:“龙肉不至于,人肉就可以了。”话一出口,两个人一起很没营养的笑出声来。
“您不是上海人?”她已经打包完了,却不急着接过我的钱。
我点点头。
“我也不是。”她立马接了一句,好像这样就能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你哪里人?”“湖北。”“这么巧?我也是。”我装作他乡遇故知的欣喜,把钱放到柜台上,谁知道她滔滔不绝的打开了话匣子。
“小姑娘,钱。”我很有修养的忍受着她的喋喋不休,她却不服气的挺一挺胸:“我哪里是小姑娘,我哪里小。”
我仔细一看,她那里还真是不小。
脑子里面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不好意思的别过目光:“好吧好吧,你快收钱吧,改天你下了班我请你吃饭。”
她手脚轻快的把零钱找好,往我手心一放:“你说的啊,我明天下午就有空。”
我微笑着说好,拎着东西走出超市,她还在后面吃吃的笑着:“别放鸽子啊,老乡。”“怎么会!”
我头也不会,嘴角也浮现一丝笑容。
第二天,跟小姑娘的饭局非常愉快,我得知她叫白茹,湖北人,因为跟父母吵架,一个人跑来上海投奔网上认识的男朋友,没想到对方躲起来不见她,她只好一个人来到超市这边打工,顺便在超市附近租了房子--因为这附近因为太过偏僻的租房价格接近三线城市,她刚好可以负担。
“真是可怜。”我同情的说:“你难道就没想过回家么?”
“家?”她大眼睛里面满是单纯:“家有什么好的,上海多好玩啊。”
“哪些地方好玩呢。”我吸了口奶茶,她摇摇头:“我没去过太多地方玩,上海到处都要钱。”
对啊,那你就回家啊。我在心里惋惜的替这个小女孩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危险么。
我叫了买单,她忽然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可以不可以把你那一份打包。”她指了指我几乎没动过的一份套餐,我笑了。
“当然。”
我叫服务员买单并给她打包,然后叫了辆出租车。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坐地铁。”她拼命摇头“从这里打的过去太贵了。”
“傻丫头。”我摸了摸她的头,她头发油光发亮,触感非常好,让我有一种想要……撕开什么的感觉……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又露出人畜无害的憨笑:“哪里会让女孩子付钱的。”
那一刻她的表情让我几乎要放弃这个女孩了。
我可以放弃这个女孩,因为我已经有玲了。
但我不可以放弃这个猎物。“你家不远了吧。”我绅士的替她拿着打包的食物,递给她。
“不,不远了。”她神色慌张的接过食物,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那我走了。”我出其不意的吻了她额头一下,她大惊失色,打包的食物一下子摔在地上,散落开来。
“对,对不起!”她几乎是哭着道歉,我拉过她,让她伏在我的胸口上,久久的,她的呼吸平息顺畅了下来。
“白茹,那边有个公园,我们去走走吧?”我眼睛看着她身后漫无边际的黑,语调温柔而诱惑。
“公园?”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像有点害羞,但还是点点头:“嗯
我轻车熟路的把白茹带到了厕所里,和她接吻,手伸到她的内衣里拼命揉着她还在发育的**。她帮我解开裤子,给我KJ,我着了魔一样把她的裤子也褪下,从后面进去,猛烈的冲撞起来。
“啊,啊……我要死了……”
白茹头发凌乱,**不断迎合着我的挺进,我抓住她的头发,好像在驾驭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即将高潮的瞬间,我一把提起她的头,用尽全身力量向着洗手台撞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我面前的镜子已经殷红一片。
“我要来了!”
我加速,她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回应,任凭我在她体内发射。
“呼……”
我慢慢的出来,走到厕所我特定的工具箱那里拿出卷纸擦拭着。
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我听到身后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声。
“他妈的狗鼻子。”
我怜爱的看着身后的庞然大物。
白茹不是那个中年妇女,我虽然贪图享受游戏的娱乐性,但是我给了她应有的尊重,尽量的减轻她的痛苦,让她在最快乐的时候死去。
真希望也有一个人,到时候能这样帮我一把。我不无自嘲的如此想着。熊男贪婪的围着白茹的尸体狂嗅,我佯怒的把它赶到一边去。拿出切割刀,把白茹的衣服都切开。
真是一具完美的**,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刀很锋利,我从白茹的肋骨那里很快取下来一长条的肉,连着皮一起,我小心的揭了下来放到地上,熊男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住,前爪和獠牙并用,狼吞虎咽。
白茹应该是为了今天和我的约会特意洗过澡,身上非常干净,没有喷香水却有一股少女的幽香。看着熊男大快朵颐,我嘴里的津液也忍不住渗了出来。
我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只吃一小块,可以吗?
古代连年战乱,百姓之间常常易子而食,据说人肉有三品,最下品是老年男子,他们的肉松软,入口即融,烹过以后是上好的下汤料底;第二品是出生不久的孩子,他们没有吃过太多尘世的五谷杂粮,肉质清醇,适合烤食;而极品则是年轻女子,她们的肉不需要加入任何佐料,“与皮共食之,甘之若露,如饮羊脂”。
“就吃一小口,不算过份。”
我就这样说服了自己。我端详着白茹的脸,血污已经被我拭去,除去前额有一块极深的裂痕,她的五官依然清秀俊美,眉目间好像还在对我微微笑着说:“喂,什么时候去看看你家那条不肯吃肉肠的狗狗。”
我俯下身,在她唇那里亲吻着,她的嘴唇微张,我把舌头伸进去,如同吃扇贝一样撬开了她的贝齿,同她舌吻起来,她的舌头温润而多汁,我忍不住吸进了嘴里,慢慢品尝着。
我发现我真的挺喜欢白茹的。
牙齿终于咬破了她的舌根,嘴里原本清淡的味道变得有些浓郁,如同汤包里面的精华部分溢出,我有些忘情的品尝着,逐渐加大牙齿咬合的力度,那股浓郁的鲜美愈发让我陶醉,我继续合上牙齿,直到白茹的舌头完全含在了我的嘴里。
我有点想笑:一个人嘴里居然有两根完整的舌头。
舌头跟肉不一样,除去肉的味道,跟有一种酥脆的感觉,我小心翼翼的嚼动......天啊,天啊...
一丝丝的鲜美从我的齿缝中散发开来,我反复咀嚼着这块极品,终于忍不住咽了下去,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以前吃的那些所谓美味,不过是些腐烂的垃圾。
白茹仰面朝天,她的眼睛和嘴都张得大大的,嘴好似一个血窟窿,不断的从那里渗出血水。她的样子不再美丽,但我对她的爱有增无减。
熊男也完成了它的餐前小菜,期待的看着我。我咽下一口口水,拿起了切割刀。
餐点时间持续了大概两个小时,我没有像上次一样急于把白茹处理掉,而是切成了一块一块,放在厕所里的一个被我弄得很干净的马桶里,这么一个大冷天,起码要一个星期才会开始腐烂,熊男在这一周的时间足够吃掉所有的剩饭剩菜--当然,不排除我偶尔也会过来帮帮忙,蹭蹭饭。熊男开心的在我身后撒着欢儿,它吃得很饱,心情看上去不错。
“你啊,要有节制知道吗?别一下就吃掉了”
我费力的把白茹的头骨锤碎掉,牙齿也摘了下来,这些东西我不认为熊男的胃能够完全消化掉,我还得把它们和衣服另外处理掉,我知道更远的地方有一个一个焚烧垃圾点,那里驱车过去也要半个小时。
案发点和罪证掩埋点分离的越远,我就越安全。白茹周边的社交圈虽然也不算很大,但是她的消失不可能像那个中年女人一样悄然无声。
还好,在我跟她ML之前,我承诺给她一份衣食无忧的工作,让她马上打电话给超市经理,说她已经另谋高就,即刻离职。
我查看了她的手机,里面竟然只有几个人的电话,包括她的爸爸妈妈,但是拨打记录显示最近的两个月她拨出去的电话非常少--大概是为了节省电话费吧。而拨进的电话只有超市的电话。
“可怜的孩子。”
我打了个嗝儿,颇有些心疼的如此想到
她家就在超市的附近,我让出租车开到离超市远一点的地方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