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死了--”那个黑影指着我说。听到这句话我不由的一惊,心脏几乎要罢工。我用颤抖的声音追问:“你是溅屎郎?!”黑影没有回答,只是朝我走了过来。我的呼吸急促了。终于,这个健壮的身体我面前停住了。我把头昂起180度,想看看这个男人的模样。“可恶,只能看到胸肌”我梗着脖子懊恼道。“呵呵,那就让你看看我的脸吧。”身体里的声带发出了这样的声响。
于是我看到了,在那宽大胸肌上露出的头。我又不由的一惊,接着脸上洋溢着温情。
我问到:“那么,月野兔小姐,你是怎么弄到这个身体的呀?”胸肌上的月野脑袋对我天真无邪的笑笑,接着说:“这个吗--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醒了.眼中一片空白。那种空白就象是时间与精神的房子里。我的身体伴随着某种流动而上下。仔细看,我才发现我是在一个小木船上。那么,它是在什么上航行的?是时间还是空间?姑且叫这里为梦之海吧。“那就是说我只是从一个梦的梦里醒了。”“边想边脱下了自己被汗水浸透的汗衫。还有,月野兔小姐怎么会知道我是一班人呢?我刚考上大学,和班里同学都还不熟!。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等等!我脱的是汗衫!为什么?我不是应该穿着李宇春的体恤的吗,为了确定自己是在做梦或是在异次元,我的目光四处搜索。终于,我在船的一角找到把牛耳剪刀。
“天,竟然毫无痛觉!”我捂着嘴看着扎在自己大腿上的刀子吃惊道。“不行,我一定要弄个究竟!”我的目光八处搜索起来。忽然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弯腰一看,是一面铜镜。缓缓地拿起铜镜,铜镜里映出的是一张熟悉地陌生人的脸。“月野兔,你跑到这镜子里干吗?”我欲哭道。
天,我想这场噩梦一时是不会结束了 。于是心一横,拔出腿上的牛耳剪刀,舔着上面的血,脸上挂着冷笑,对着前方的空白道:“我接受噩梦之魔的挑战。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先止血--”
我的知觉就要消失了。
“汗衫到底还是能派上用场的。”我看着用汗衫包扎的大腿自语。“当然,没有你剪开它也是不行。”我又望着牛耳剪刀自语。“但正因为你我的大腿才受伤了。”我又用责怪的眼神看着牛耳剪刀自语。
”没有什么可是!牛耳剪刀!”我冲着它吼到。接下来船上一阵寂静。
“你没有错啊,船。用不着自责。”我还在呓语。
为什么,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是多么多么想,找个人讲讲话,世界那么的大,为何没回答。
“不,你不是一个人。”忽然有女人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是谁?”我警惕了起来。
“我是满神,妈妈已经死了,但倾城要活下去。”“青橙是谁?”我对这个不熟的名字毫不关心。”倾城就是你啊”那个千里传音的武林高手道。“哦-”我舒了口气。
因为至少,她没说我是月野兔。
我的眼忽然闪过一丝狡黠,慢慢吐道:“那,死了的麻马又是什么,是我的坐骥吗?”
“我说的是你妈,不是别的什么人--”自称什么螨神的人又说。“是你妈!说话文明点!”一上来我就对这女人没好感,说话酸的狠。
“但青橙要活下去,呕---”我学完她的呻吟又扮了个呕吐状。熟了的橙子都闲酸呢,何况青橙乎?
忽然,一个女人从我腿下冒出,吓的我弹出了几掌远。
巨型恐龙的掌也不小。
“你,你又是谁?”我看这女人长长的头发都立着,战斗力应该不在我之下。
“我就是满神啊。刚刚还和你说话了呀--”她的语速真的很慢。
我冷冷地问道:“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自从小时候因为一个馒头被一小女孩拿帽子砸后我就我再相信任何人了,包括我自己。
“凭什么?就凭我被凯哥把!怎么样?”那女人傲慢起来了。
“哪个凯哥,我认识很多的!”我真想早点结束和这女人的无聊谈话。
“天啊,你没看过无极就算了,但你竟不知道凯哥?!”那女人用看外星人的眼睛看着我。不过严格讲现在我的确是外星人,还是月亮公主,谁让我现在顶的是月野兔的脑袋。
2006-6-30 20:4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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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我凭什么就要知道你的凯哥?”我越发感觉这场梦有多可怕。
“凭什么不知道?”瞒神问道。
“凭什么要知道?”我追问。
够了,我不愿再写这样无聊的文字了。但是那天发生的事实际上就是这样。为了将真蔖arty吻逵诖蠹遥揖龆ɑ故切聪氯ァ
“凭什么不知道?”瞒神问。
“我 不与你斗这样无聊的嘴了。”我被她打败了。
“哈哈,认输了吧,和我斗,你还嫩那!”她一副SM女王笑的样子。
回答她的是沉默。
瞒神生气道:“你干吗逃避到要去剪头发?”
我懒得理她,接着修整我的金色长发。“这牛耳剪刀还比王麻子还好用。”我心想。
忽然,她一把夺过我的剪刀。举到自己脖子前做出一副要自杀的样子。
我还是在玩弄着自己的金色长发。
“你以为我下不去手?”瞒道。
过分,人家还没有剪齐。
当时我们的距离是七公尺零三分,就在她要刺下去之前的0。I3秒内我做出个决定,我要让这个女人活着。因为一个人很无聊。
我从她手中夺过那把牛耳剪刀,一个顺势将刀甩飞了,扎在了地面上。那一系列流畅的动作,也只能在最棒的动作片里看到。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她的声音有些颤。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那把刀再沾到血。”我的背影回答。
“我以为只有我怕寂寞,想不到你也是。”瞒神的声音愈发颤抖。
我的手不由的抖动了一下。
“神也会怕寂寞吗?”我的头有点转向她问道。
瞒神的声音对着我;“本来不会,但在漫长的时间洪流中,看着人类不断的生生灭灭。滚滚红尘中有多少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不禁也希望自己能象你们一样能够好好爱一回,直到人生走象尽头--但天界有严律;只要爱上一个人,就要失去神的力量,成为凡人。”
“所以神才是最怕寂寞的--”她哭了。
回答她的不再是我的背影。看着呜咽的她,我上前缓缓地抬起她的头,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水,心中涌出无限的怜悯之情。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就因为是神,上天就收回了她被爱的权利,还有天理吗?还有公道吗?
我抚摩着她的脸,深情的说;“当你寂寞的时候在天涯的彼方也有一个人和你一样承受着寂寞的强暴。但,好在,他们相遇了。不是吗?”
“我真的得到了。我不在乎有没有什么神力了。”她用力的抱着我说。“你早就得到了,从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是指看无极的时候-”我也用力的抱着她说。
“你看那部片了?”她摸着我两条金黄的长辫问。“无极里有每个人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你的也在里面。”我学着她的声音。
“呵呵,讨厌了,不要用那种怪怪的声音啦!”她朝我的胸口捶了一下。她撒娇时的样子其实真的很可爱,那个凯哥却没有让她在无极里有过多的戏份展现自己的内心。这么好的女人,就因为接了一部大制作,就被一些人恶搞,还有道德吗?还有素质吗?
我不管了,即使自己的感情再受到伤害,我也要爱这个女人。
但是,在这之前,我要从月野兔的脑袋变回自己的。
不是每个故事都有幸福的结局,这个故事就是这样。还记得那把牛耳剪刀吧,从一开始它就注定是个带来幸于不幸的东西。
海水从它扎的那条木缝里冒了上来。而且,缝隙越来越大。我和瞒神没时间顾及不整的的衣衫了,我跑过去拔下那把牛耳剪刀,装在了身上。扯下包腿伤的汗衫,往缝隙里使劲的塞,但无济于事,反而扩大了缝隙。
满神欲哭道;“要是我的神力还有的话就好了。”
海水已经没过我们的胸了。
“看过铁打尼克吗?”我问瞒神。
“是啊,我也觉得我们现在象那里面的男女主角。虽然船是小了点”满神哭笑不得的说。
这时,有一块木板漂了过来。我们象看到了救星一样抓住了它。
“啊,为什么我们还在下沉?”满神叫道。
“阿满,答应我你一定要活下去。好吗?”我恳求的说。
”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她哭的很凶。
“不行啊,这木版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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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555,我应该减肥的。”满神哭的更凶了。
看着这个可爱女人,想到自己将不能和她在一起,心里比大腿还要疼。
我松开了木板。
“不要啊!”满神哭喊道。接着,满神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呛了几口海水。“何谓啊----”说完我又灌了几口海水。知觉已经在渐渐的消失。
别了,满神,别了,我的爸爸妈妈,别了,我的故乡,别了,那个什么什么。
我在空白中下沉着。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除非时间逆转,河水倒流。我忽然想起这句话。或许,这正是无极的玄机。
我会在梦的世界里就这样一直沉下去吗?为什么,没有了知觉,但是我的意识还存在?难道人真的有灵魂吗?
佐助!你要挺住啊!!!
?佐助? 火影忍者的人物对话是从哪传来的?
“哥哥哥哥!醒来看啊!卡卡西好帅啊!”这是妹妹的声音。
张开眼,是我熟悉的天花板吊灯。
看来,我还是从梦中回来了。
身体好累,好象那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看看床头,无极的盗版躺在一堆盗版DVD中。
“已经十点半了,中午得找丫头呢。”看着表我挠头想到了这件不大不小的事。说是不大不小,是因为丫头说要介绍个女生给我认识。真是够意思的家伙啊。。哼,要是涮我你小丫头就惨了。
丫头是小时候答应嫁给我的人。现在她竟不认帐了。
“还是自己的脑袋看着舒服。”刷牙时我照着镜子想。
哇!外面的阳光真刺眼啊。看着来往的行人,自己竟有种鲁滨逊回到文明社会后的幸福感。
“你好啊!”我竟和过去从没说过话的小明打起招呼来。但是小明忙着吃东西理都不理我。
“这不懂人情的畜生。”我对着趴在地上啃骨头的它啐了一口。
“就是这里。”我走到了一家茶吧门口。
反光的玻璃让我不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在向我招手。
进去一看,还真的是丫头那丫头。
“什么眼神啊,都招呼你半天了!”丫头那丫头贫的厉害。
“谁让你长地那么大众化。”我笑道。
她白了我一眼,不再就此话题展开下去了。她知道自己的战斗力在我之下。
“你不是说还想认识个美女嘛,瞧,我给你带来了。她叫刘蔓莘”她指着对面的女孩说。“哦-你好。”我镇静的说。
“觉没觉得她象谁?”丫头问我。
“同学,你是陈红的妹妹吗?”我笑着对那女孩说。
她笑了,笑的很嫣然。让我心中一阵怦然。
“我们一起看无极的时候都说呢,那个满神应该让她演更合适。人家名字象,长的也年轻漂亮。”丫头笑着说。
“那你演倾城也很合适啊。”女孩笑起来很美。
和她比起来,陈红永远是个二流货色。
“还有啊,人家听说你喜欢漫画才答应和你见面的,要不啊,啧啧--”她白着我说。
“我知道我不够外型。但那不是我的错-”我象漫画里的人物一样委屈地戳着食指。
“就是你的错。”那女孩笑了。
“不是我的。”
“就是你的”
“你们两个目无本王,竟在公堂上唱起RAP!”丫头也笑抽了。
“现在无极被骂的那么凶,有那么烂吗?”女孩喝了一口果汁。
“是啊,有些人根本都没看过就一番大骂-唉-现在的年轻人--咳咳”我喜欢看那女孩被逗笑的样子。
“伯伯,用不用叫医生。”她笑着说。
“我没事了。”我忽然坐的很直。
丫头也乐了。
“二位,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家那位还等着我呢。”
进门后就没见她手机短信闲着。
“那你们慢慢聊吧,哎呀,你别若我们家小蔓生气啊,要不然-”
她变说变做出要把手指掰响的样子。
“行了行了,走吧。”我做赶猪的样子。
走之前,还是挨了她一个飞踢。
丫头,我会报仇的。
两个人和三个人的次元是不一样的。
就是在那样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们在茶吧谈着漫画,谈着人生,谈着各自的未来打算。还有谈论着无极。
下午,我把她送回了家,当然没有忘记要来了对方的电话。
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远方的落日。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温存感。 脑中,刘蔓莘的模样一次次浮现。幻想着她是饰演满神角色的人,忍不住会偷笑。
“小明你在干吗呢”看到小明后我仍能耐心礼貌的对待它。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学生应有的素质。但往往很多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尽管小明象上次一样不理睬我。它有自己的工作,看样子应该是在挖洞把上午吃剩的骨头埋起来。
忽然,小明惨叫起来,接着跑到一边舔自己流血的爪子。
怎么回事?它挖到什么了?我壮着胆把头探到了洞口,忐忑的向里面望去。
“妈啊!”我的叫声在整个巷子里回荡。
夕阳如血,能听到的只有我逐渐跑远消失的声音。
洞穴里,那把牛耳剪刀静静的躺在里面。 THE END
附语[无论无极是一部怎样的电影,我都没有后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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