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这个血鹰,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这时候,但丁,一个弹药,也就是我,看着身边的剑圣王主任以及魔道徐朵朵,都站着没动,就好像大家都视金钱如粪土,既然他俩都不动,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然后我立刻移动键盘往血鹰上跑去,但是在我移动键盘的那一刻,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俩都不动了。
原来,我死机了,这时我突然发现有一股无名火,从我的小腹以下,丹田以上往上冲!
我强忍着砸电脑中的冲动,压抑住了这股怒火,因为我知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蛋定。
因为我明白一个道理:女孩从处女到女人只要一次并成功,男孩从处男变男人需要反复的磨练,更何况我这电脑没买多长时间,所以不能追求一时爽,留下千古恨。
但是话又说回来,因为我是个男人,所以注定要在DNF这个游戏中,在蛋定和蛋疼中挣扎。
电脑重启后,我来到浴室准备洗个澡,来冲刷下心头的怒火,但是在我拧开水龙头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祸不单行,什么叫做世界的不公平。
因为祸不单行、这个世界不公平就在于:上帝说:“我要光!”于是有了白天。美女说:“我要钻戒!”于是她有了钻戒。
富豪说:“我要女人!”于是他有了女人。我说:“我要洗澡!”居然停水了!
我在万般的无奈又回到电脑旁,刚挂上QQ,立刻QQ的滴滴声响个不停,点开内容一看,原来是王主任和徐朵朵,他俩说的话我就不打出了来了,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就是让我快点上号。
看着他俩内容中急切的字眼,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刚才的血鹰出差头了?我连忙点开DNF图标,上了游戏。
上号以后,感受着已经习以为常的虚弱状态,我立刻打开包里一看,突然发现血鹰正静静的躺在自己的物品栏里。
这一刻,我发现脑中又有一股激素猛然的以几何的倍数增加着,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需要的是蛋定。
我长呼了一口气,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等平静下来后,望着包里那个血鹰和已经奋斗了好久的蛋药,突然间感到一切是那么的虚幻,但是,又那么的真实。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TX代理了DNF、记得很久很久以前,DNF公测了、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建了个神枪手、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转职成了蛋药。
因为我十分喜欢蛋,所以在转职职业中发了蛋药时,我立刻毫不犹豫的变成了蛋药。
但是接触这个游戏时间长了以后,我发现每天都有那么多的SB,为了出名就好像不要钱似地大量刷喇叭。
更有甚者在一天内曾经刷过2000+的喇叭,我当时就纳闷了,这喇叭可是一个一块钱啊,就算打换成硬币打水漂都能打2000下,难道他就不心疼?但后来我知道了,原来他们是为了一炮走红。
而他们显然不明白一个道理,一炮走红这个词语,不是给他们使用的——而是给女艺人用的……
他们不明白,但是我明白,所以我每天活的很蛋定,但是除了上述的SB之外,每天还能看见大量的聘F的广告。
而这些喇叭的缔造者,就是一大群伪娘----说白了,也就是传说中的人妖。
但是人妖界也不是那么的好混,如果你想在其中胜出的话,时装是吸引大款们的一大亮点,而时装的暴露程度,语言的蝶哼痴贱,则和成功的几率是成正比的。
就是你时装暴露程度越高,语言越贱,你成功的几率就越高。就好像芙蓉姐姐和凤姐,这不都是例子嘛,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人致贱则无敌。
最初在格兰之森的时候,我每天至少都有2到3个公会邀请,只要你一不小点了个同意,那恭喜你,以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无限制的升级会费。
因为格兰之森是人们接触这个游戏的必经之地,所以也造就了很多以骗会费为主的骗子。
我却在这不知不觉中,升了多级。这个级数多到可以去格兰之森带新手僵尸王了。
就在百无聊赖的一天,已经厌倦了重复刷图与感电掉线的我,准备当把雷锋,来拯救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小号们,随后立刻走进了格兰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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