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升上了中学,中学的时光对来说是快乐,很多人说大学才是最快乐了,我只混完九年制义务教育,而且拿得还是“红本”,知道啥叫红本不?人初中毕业证书皮都是绿色的,我的是红色的,这代表你初中并没有毕业,只是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
但高等教育咱也从没盼过,初中成绩基本上都是红灯,唯独语文成绩还过得去,原因有两个,一是我语文考试作文分数都非常高.
每次作文写到得意处加个括号,里面写上“掌声”。一直写到纸得右下角,括号里注一句“有纸还能写.碰到不太擅长的写作题材的时候就尽量在作文中歌颂下祖国,赞美下Party,写些类似像我们现在有这样幸福的生活都是因为革命先辈为我们创造的,我们是祖国的花朵,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为祖国实现四个现代化做出贡献。写得根本就是文不对题,每次分都不低,我想改卷老师不敢给这类文章低分吧,哈哈。
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我写的检讨书多,初中三年下来检讨书估计比电话本还厚,检查书写多了就写出了心得,写起来得心应手,熟能生巧嘛,但后来我发现写检讨书有一个原则,写完后在最低下要加上四个小字“隔日作废”.
改天又被老师逮到的时候就指老师看,老师也只能觉得无奈又好气有好笑就不拿怎么办呢.呵呵!
我初中时几乎是和几个臭味相同的哥们玩足了3年,哎,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嘛,中学时我和啸哥,阿栋还分在同班,阿雷去了隔壁班,在那边我们结实了很多从东郊中心小学过来的朋友,说实话那小学真是臭名远扬,最有名是一直流传他们学校体育老师,把一女学生骗进体育室施暴,这足可见其校的师资力量和素质了。
一个叫阿超,留过两次级,原因无非是敲诈勒索,俗称“克米”,经常混迹于学校周边大型游戏机房,问低年级的学生拿钱,人没钱就把人身上的游戏机铜板洗劫一空,正因为他留过两次级,所以比我们大2年,也自然成了我们这群人的老大。
另一个叫二炮,因为他来学校的第一天就穿着一件有导弹LOGO的衣服,后来改叫他阿二大无(宁波话二傻子意思),他的吨位非常大,估计有160斤吧,每次打架他都向辆坦克似的冲向我们的“敌人”。
那会儿我们经常在外面玩,周末一般都泡在溜冰场,像工人,彩虹那些地方,现在都关了,只有阿拉丁好象还在,我记得阿拉丁刚开业的时候我们去溜,我栽在了波浪滑道地方,摔得可惨,疼了我好几天,那会儿手机没有向现在这么普及,但常出来的学生肯定有带五颜六色的BB机,然后常玩在一起的一帮学生中,肯定有人拥有一个小灵通,条件好点的还是蓝屏的“葡萄糖酸钙”呢!
不过小灵通的主人接到的电话大多数不是找自个的,都是身边要好的哥们留了他电话,那时阿超就有个小灵通,他常说自己是以后工作要去应聘接线生,准成,因为咱有经验啊,呵呵。也正是因为一直在外面玩,所以认识了很多外校的“兄弟”,最多就是19中的,7中的,还有3中的,那时我在3中交了个女朋友,其实也只是名义上的女朋友,我们身体接触的底线就是牵手,她那时候晚上要上3中的补习班,我就常和哥几个一块去3中玩,那时我们3~4个人经常晚上一起去3中玩,3中是一个有120多年历史的学校,据说是一个外国传教士兴建的,他死了遗体没有安葬,而是做成了骨架标本(真是伟大啊)放在新建好的实验楼的生物实验室,不过这副骨架我没有亲眼见过.
但3中有两个非常恐怖的地方,也非常出名,一个叫三辉池,3中的同学应该都知道这小小的池子里养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金鱼吧,我们以前经常扔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去喂它们,我记得有次我吐了口浓痰下去,下面的鱼近乎陷入疯狂状态啊,都争向抢我的蘌arty浴!!!!!!!:献盼业奶涤壑岛恳欢ê芨甙。呛牵悄忝侵恢勒獬刈永镉幸惶踅1米常的金鱼呢,看上去不完全像金鱼,更像一条鲤鱼,我亲眼见过1次,这似乎不符合生态平衡,你说这么大的鱼该有几岁了呢?
都快成鱼精了吧,不过我把这条鱼的故事告诉我同学听后,我们一起去看了好几次,都没有再见到,这更让我感到悬乎。
3中还有一幢老宿舍,应该有三楼高,楼前种的都是植物(叫不出名字,一到秋冬全枯,夏天开得密密麻麻的把房子遮掩起来),听说是竹子代替钢精造的老式房子。对面是医务室的楼,两个楼中间有个院子,里面有一口井。
开始给少数住校的老师和同学做宿舍的,但后来全部搬到一幢新的大楼去了。然后把通楼梯的门全部用砖封了起来,弄得神秘兮兮的。
以前晚上我们去3中玩,过了操场经过那里时总觉得窗户有东西在张望。然后快步跑过去,没有人愿意晚上去那撞楼旁边的厕所。据说曾经有师生恋发生,女孩子在那个厕所里面上吊了。
虽然关于3中的传说的确不少,至少我还没在那亲眼见过特别恐怖的东西,但是在七中遇到的事却另我至今脊背发凉,七中旁边以前就是大名鼎鼎的“铁板新村”。
“铁板新村”是什么?老宁波肯定都知道,那就是以前的宁波火葬场,95年底搬去通途路了,以前宁波老话咒骂别人老说:你怎么不去睡“铁板新村”啊,“铁板新村”这次的由来就是火葬场焚烧尸体的是一个铁皮盒子,外面有个电钮,一按就会把铁盒类的尸体瞬间变成粉末,就是骨灰,这就是“铁板新村”一词由来。“铁板新村”具体为于现李惠利医院的后门那条弄堂,外面的路好象叫贺丞路还是南镇安路。
七中就是位于那附近,说来也怪,七这个数字在中国看来是最阴的一个数字,不常说七月鬼门开嘛,但这七中旁边刚好有个火葬场,这件事也会七中披上了件神秘的面纱,到底这是个火葬先还是这中学先造那我不知道,反正七中也是有历史的一个学校我念中学那会七中还没改建呢,旧教学楼破烂不堪,学校里古木参天,采光度极差。不像现在学校里几乎见不到一颗大树。
七中附近的故事也是特别多,什么鬼打墙,鬼灯笼,那都算小孩科了,几年前那带一酒店不是有2个男住客在一间屋里同时心肌梗塞吗?
而且中国人都迷信,知道这带以前是火葬场,所以老宁波买房首选绝对不是这带,且“铁板新村”的影响力已经波及半公里外的锦地水岸,那会琴桥边雅戈尔海景花园开盘的时候1万多一平米,锦地水岸已经也是1万多,快2年过去了,海景花园都3万多一平米还难买呢,锦地水岸房价充其量才一万八每平米,也许这多多少少与“铁板新村”有关。
虽然现在很多地产商为了打击对手,经常放出类似像北岸琴森以前是日军在宁波屠杀人,停放死尸的地方,其实那无从考证,宁波市区停放死尸地方确实有,而且还是在附近,叫“四明仓库”,类似于古时候的义庄。专寄存尸体,具体位置在现在的人民路上就是原宁波北站铁轨边上,现在拆了铁轨造了庆丰桥。
扯远了,但“铁板新村”是大家都知道的,有一次我与栋哥,啸哥,阿二大无去找七中的朋友玩,那时候大型游戏机落伍了,PS店都被查封光了,网吧开始风行,我们就在七中附近网吧玩,那会上网也就是聊聊QQ,上上聊天室,玩的人最多的游戏是传奇。
我们几个第一次去那个网吧玩,那网吧在现在宁波血液中心后面那条弄堂里。
那天周末我们四个加上七中两朋友一起在网吧玩到深夜,阿栋和七中两朋友早晚累了,就趴在电脑上睡觉了,我也上得昏头胀脑的,于想就起身想去买瓶冰可乐醒醒。阿二大无见我起身就问:去哪?“买饮料。”我说。“给我也带瓶。”这孙子真会占我便宜,买来回到座位上喝了口冰镇的可乐,舒服多了,就起身想去厕所放个水,顺便洗把脸,那厕所走道非常窄,两边墙是用三夹板隔着的,以前的网吧都特破旧。
走到厕所门前里,一推,好象顶住了,隐隐约约听到类似纸摩擦的声响。
估计有人吧,我干脆在旁边水龙头洗了把脸,点了根烟,等里面的人出来,一根烟时间已过。伊,怎么里面的人还没完事呢,我又推了下,还是顶住的,就轻轻敲了两下,问到:人有伐?
没人答我,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不对啊,我刚才听到里明明有动静的,是不是里面那人玩我啊,靠。
那厕所门也是块破木版,下面有20来公分空隙,我低头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当我低头看的时候发现里面明明有两只脚啊。我怒了,站起来正想骂街,突然我脑子里想放倒带一样闪出来我刚才看到的画面。
是两只脚没有错,穿着黑色裤子和布鞋,但他的脚怎么是悬空的啊?
我当时脸就绿了,但也许人家里面是抽水马桶啊,人腿短,坐着脚离地不行吗?你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高啊,呵呵,我又缓了过来,但立马我又想起一个多小时我上过这个厕所,明明里面就是一个蹲厕啊,哪有什么抽水马桶,这网吧就一个厕所,我刚来过的啊,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我肯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这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门竟然自动往里推了,伴着木门移动的滋滋声,我的心感觉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直到那道门完全打开,我看到那个画面当场就楞住了,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妈呀,我叫着跑了出来,还跨过了地上的两个箱子,那速度估计要比“溜翔”还快,阿二大无听到我的叫声,网吧里的客人,阿超,和七中两朋友,连睡着的阿栋也眼怂怂的望着我,大家都很疑惑我到底怎么了。
“见鬼了,见鬼了,厕所有鬼,我对他们五个说。”
“NONO,你是不是上网上傻了,瞎说什么呢。阿二大无说。
“就是,大半夜的不要这事开玩笑。”阿超也跟着应和。
“真的见鬼了,我骗你们干啥。”我说,可能我脸上的表情的确很真实。他们几个开始互视起来。
“我们还是先走吧,我刚才做了一怪梦,这里好象真挺恐怖的。”阿栋说。自从小学那次阿栋被吓病后,对此类事件深信不疑,而且现在我们有时晚上出来玩的晚,他都会要求我们送他回家,理由是他们小区实在太阴森,他家住三楼,每次我们都得送他到两楼半,然后等他开了门,我们才能下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是他们小区的确恐怖,叫徐戎新村,是一个非常破旧的老式小区,小区的大树都有3~4层高了,而且密密麻麻把路灯的光线都遮住了,不过近几天改高了,很多大树的树枝都被砍了,夜里能见度高多了。但他们小区里还有个一个挺大的公园,住那的都知道,叫徐戎公园,这个公园的事就深了,公园边门有个很大的厕所,据说以前有个女的在那里生了下个孩子,自个把忍痛脐带咬断,然后把血淋淋的孩子扔进了女厕所,还拉水箱吊绳子把孩子冲了下去。那厕所旁边有个日语学校,叫什么名字忘了,但肯定是教日语的,学生在上课的时候经常会听到隐隐约约的小孩哭声,一到深夜哭声更大,更清晰,周边居民都听的清楚,还有一件事就是前两年,在徐戎公园里有个女的被人杀了,这是可是上过报纸的,她被杀的确切地点就是那些健身器材附近,在徐戎新村住了5年以上的人肯定知道,那堆健身器材中,有一个大的摇篮,就是体育彩票捐得那种摇篮,很多小区都有,后来为什么把它拆了呢?
就是因为自从那里死过人以后,这个大摇篮每到深夜就会自动摇起来,而且摆动幅度非常大,有点常识都的知道,就算风再大,也不是那个吹法,而且去过那里的人应该晓得,那个大摇篮位于公园后门,隔5米就是6层高的居民楼,再大的风都挡得住啊,那居民楼下有两个小店,小店专做学生生意,因为隔不远就是徐戎小学,我读小学的时候,喜欢玩拼装赛车,经常带着自己组装的赛车去那小店门口与徐戎小学的比赛,因为他们小店门口摆着很多小型赛车跑道,这么一家老店也因为这件事关门了,后来被人盘走了,没多久又转让,最近没去那,不知道还开着没,还有徐戎公园门口有座石头雕像,可以说是一个标志性的建筑,雕像的样子是一个小孩睡在一个月亮上面,公园发生命案后,有人亲眼见到过那个雕像里的小孩眼睛里流出了血,总之那段时间把周边居民弄的人心恍恍,以前徐戎公园里的树木是很茂盛的,长得密密麻麻,晚上在小区那条主道往公园里望,根本就看不清什么,特别阴森,后来因为那件人,管理人员找人准备砍树,很多习惯在公园里晨运都老人都阻止,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管理人员的解释就是树太多,长的太密,晚上有人坐在公园容易招惹不法份子,但即使上这样也不用砍这么多啊,后来妥协下来,就是把一些茂密的树枝都砍了,树还是留着的,大家现在看到的徐戎公园视野多清晰啊,晚上还有很多老年人在那跳舞呢。
话说回来,阿栋这样一说,大家心里也没了底。“算了,还是回去吧,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家的,我妈下了死命令,今晚一定回来,明天一早去看外婆。”这时七中那朋友出声了。
对了忘了介绍七中那两朋友,一个叫小兵,就是刚说要回家的那位,还有个小葱头,最近特别倒霉,在学校踢足球,被踢掉了牙,女朋友又跟人跑了,呵呵。
真没劲,放暑假嘛,这不是,这么早回家干嘛。”阿二大无不耐烦的说。
“算了,算了,小兵,先走吧,我们换地方玩,反正肚子也饿了先去吃点沙锅吧。阿超说。
“恩,好,靠谱。”阿栋应道。
于是我们下了机,走出了网吧,小兵已经回家了,我们找了家砂锅摊吃了起来,顺便想想今天晚上去哪刷夜。
“你看,这才12点多,离天亮还早着呢。”阿二说。
“要不,我们换个网吧呀?”阿超说道。”
“算了,算了,这么晚刚网吧出来,晕着呢。”阿栋说。
“那怎么办,晚上难道去公园刷夜吗?”阿二显然又急了。
倒是我觉得挺对不住大家的。
“去我们学校教室坐会吧,累了就睡,反正现在暑假嘛,早上也没人来。”葱头说。
大家觉得这主意靠谱,于是吃了东西,买了3包烟,几瓶水就去七中,我们是爬进去的,就是现在大门左边那位置,那会儿还有几个大树呢,现在都砍了,变成了学生停自行车的地方。
我们翻过了墙,又从葱头教室的窗爬进了他们教室,毕竟是偷跑进来的,我们还没嚣张到敢打开教室里的日光灯,于是就围在张桌子前,聊天,抽烟。
这时阿栋说要上厕所,指名道姓要我陪他去,哎,这人怎么跟女生一样,只有女生才喜欢结伴上厕所,我服了。
七中我们来过几次,路还算熟,虽然是晚上,但还是找到了厕所,本来我在门口等他,但觉得膀胱好象也有点存库了,就进去放了,阿栋刚尿完,瞧见我也来嘘嘘,就偷喵我“弟弟”
“哟,NONO你包得够实的啊。”
“KAO,你大爷的。”
“哈哈。。。”
男人有时候一起尿尿老喜欢攀比那个,什么坏习惯啊,哎,够无聊啊。
洗完手,我与阿栋并排出来,由于夜太黑,走廊也没开灯,所以感觉特恐怖,这时我突然觉得背后嗖嗖的,似乎背后有风吹来,但这股凉气又沿着我的脊后往上直到我颈后,感觉像有个人在你脖子上吹气,而且还像是个女人,因为这凉气吹得特细腻,倍温柔。
我当时就想回头,可是万一要回来看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那该怎么办,而且我旁边那小子胆比我还小,我可能会先被他的叫声吓死。怎么办呢?要是不弄个明白,我整晚都不踏实啊,这心理就像有人其实胆子很小,但又很喜欢看恐怖电视,恐怖小说,看完了又哭爹喊娘的不敢出门,尤其是女生,又三五成群聚在一块看山村老尸啥的,看完连厕所都不敢上,呵呵。
但我还是回了头,令我意外的上,由于晚上视线不太清楚,没发现我身后有什么异样,倒是刚才那阵凉风突然消失了,我有点遗憾的继续走向教室,夷,我这是什么心态啊,遗憾的个鸟毛,有鬼很好玩吗,哎,人就是犯贱啊。
还没走到教室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嘻笑声,我进去说:“你们能不能轻点,走廊上就听见你们声音了,是不是想把门卫老头引来啊。
“呵呵,NONO你的口吻为什么这样像我们班主任啊,每次进教育的开场白都跟你一模一样。”葱头说。
大伙都笑了,我也被葱头逗乐了,于是我们又无边无际的侃了起来.阿二说了个笑话,故事是这样的,一丈夫在床上看书.不时将手伸入妻子腿间.妻便脱衣撒娇.夫问:干吗?妻反问:你手干吗?夫一本正经的说:湿湿手.好翻书!
“哈哈。。。。。。”
“我讲一个。”阿超也不示弱。
小女孩总是向小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小男孩没办法,只好脱掉裤子说这个你永远没有!
女孩也脱掉裤子说我妈说只要有这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哈哈。。哈 ”
也不知道侃了多久,大伙似乎一点睡意都没有,越聊越HIGH,我望向窗外走廊,想稍微舒缓下兴奋的情绪,突然走廊闪过一个影子,那速度快得惊人,连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眼花了,我回头望下他们,见他们聊得还是很高兴,又看向窗外,一个白影又迅猛飘过,这次看清楚了,没有眼花啊,的确是个有东西飘过,但我不能确实是什么,番茄还没有红,我的脸又绿了。
“刚才窗外走廊有东西飘过!”我转身对大家说。
“咳~NONO啊,你又来了,怎么老是神神叨叨的。”阿二用语重心长的口气说。
“。。。。。。。。。。。。。。。”我真想抽他。。。。。。
“是真的,不信你去看。”我说。
“烦躁,我还不信这个邪了我就。”阿二说完就起身向窗口走去,动作之快,反应之迅速,令我意外。
“我就不信这世上有《?》”阿二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走到了窗户跟着,声音止住了,他的走步也止住了 ,我们都傻住了,那一刻似乎全世界都停顿住了,但我还是能清晰的听到阿栋他们几个急促加夹恐惧的呼吸声。
“阿二?看见什么拉?怎么不说话?”阿超说。
阿二一点反应都没。大家开始晃了,葱头和阿超一起走了过去,先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阿超与葱头也和阿二一样,走到窗户跟前动作就静止了,望着走廊,三个人一动不动。
我和阿栋四目相接,我想以阿栋的胆子一定是吓得脸都绿了,但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神色镇定的站了起来,二话没有走向窗边。。。。。晕。这是我认识的阿栋吗?
正当我还纳闷的时候,阿栋已经他们三个一起站在了窗边,四个人一起望着走廊一动不动,但是恐怖的事还在后头,阿栋竟然慢慢的转向了我,冲着我笑,那个笑容很僵,笑的非常诡异,不完全是皮笑肉不笑,但笑得你发毛,脊背发凉,我都被他那恐怖笑容吓傻了,他竟然又慢慢抬起了手,向我招手,示意我过来,他招手的频率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我见到这一幕都快疯了,大家想象一下凌晨时分在这样一个有“背景”的学校,几个男人一动不动站在窗前,有一个人还笑的诡异,冲你招手,那是什么感觉?
就算你给我颗熊胆,我也不感过去啊,我奇怪的是我的脚好象长了轮子,我不由自主的向窗户方向移动,天那,我这是怎么了。
到了窗户跟前,阿栋示意我向窗户外看,我看着他的那个笑容,可以说我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性思维,顺着窗户外的走廊望去。
我望向走廊,眼前出现的画面令我崩溃了,我竟然看到“我”在冲我招手。。。。。。。。。。。
对,我竟然看到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微笑着冲我招手,那个笑容比阿栋的还要诡异,OH~MY,我僵住了,想叫但叫不出声,人一般会由于受惊吓而大叫,但估计惊吓程度到了极点了的话,你根本叫不出声,胆子小点的人早叫吓破胆一命如呼了。
正在这时那个“我”竟然那左手从脑后绕到右耳,我正纳闷那个“我”要干什么的时候,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就像我们现在在KFC吃那个骨肉相连,嚼里面的脆骨那声响一样,那个“我”的头竟然被他硬声声的拧了下来,霎时间我的脖子鲜血呈井喷状,我吓得大叫,突然眼前一闪,画面一转,我竟然又坐在了教室里,刚才那一切都消失了,我还是坐在位置上,原来刚才发生的事都是我在做梦啊,我长出了一口气,但这梦还太TM真实了吧,我点上根中南海,深深得吸了口,还没来得及回想那个梦,猛然发现我竟然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晕阿栋他们呢,我们的同学呢,我四周环顾更觉这事有蹊跷,正在这时。。。。。。。
我突然听到操场上传来打篮球的声音,操场跟教室有段距离,但毕竟是在凌晨,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何况是打篮球这么大动作。
于是我随着声音走向操场,果然他们几个在打篮球,但我发现他们只有3个人,葱头去哪了?还在思考这问题的时候。
阿二已经开始叫骂:“你是猪啊,真能睡,怎么叫你都不醒,快过来,我们2V2。”
我刚想说你们哪弄来的篮球,这么晚打球不怕被门卫发现啊赶我们走的时候
阿超已经将篮球扔了过来,篮球在漆黑的夜里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还好我发应够快,校队最佳第六人也不是盖的,右手一伸,左右手一合,就把篮球给接出了,当立马感觉手感不对,低头一看,我一看我手里竟然捧着一颗死人头。
“妈呀,我大叫。”当下扔了那头,朝篮球场看去他们三个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这奔4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状况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说:“NONO,有鬼啊,快走。”
我回来一看竟然是葱头,他这时发型凌乱,头上被他引以为傲的中分线早就分叉了,样子极其狼狈。
我那时真想笑他,他的经典格言就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血可流,皮鞋不能一天没有油,现在整成这副样子。 可那时候我还哪有心情笑他啊,跟着葱头掉头就跑,跑得比狗都快,我跟葱头,跑了一个树丛边,葱头用手示意我蹲下来。
我问葱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
“葱头说,他们都中了邪,好象是被鬼上身了。”
我刚想问事情经过,葱头的目光望向了教室前的走廊,我随着他的目光望去竟然看看走廊上零零散散有很多人在度步,但仔细看一看,这些步法清飘,行动诡异。
不是,不是,他们的脚跟没有着地啊,啊!我刚想叫有鬼,嘴就被葱头用手堵住。”
“不要叫啊,想被他们引过来啊。”葱头说。
但葱头这一句话却惹了大麻烦,话音未落我们都感觉有所异样,刚才走廊上那一群人竟然全部望向了我们。
这次我看清楚了,他们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个个脸色惨白如雪,有的脸是烂的,有的断手,有的没有头,还把自己的头提在手上,有的舌头都拖到了地上,还有的满脸爬满了蛆虫。。。。。。。。。。。
“还看啥,跑啊.”葱头惊叫。
我们又一次夺命般的奔跑,又绕回了操场,跑到另一所教学楼跟前,回头一看,那群鬼还追着我们,虽然他们不是用跑的,但移动速度非常快,好像是移行换位一样,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移动了一大段路。
我们立马又跑进教学楼的走道,那条走道很长,前面见不到底,漆黑一片,我们也不管,这时候还有什么别后面那群东西可怕?
这时我们眼前漆黑的走道,竟突然出现微弱的绿光,我们停了下来,定睛一看,没看清楚,但前面的绿光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妈呀,又是一群鬼,NONO往回跑。”葱头叫了起来。
但我们一回头,后面那群鬼已经离我们不远,这是我们快崩溃了,怎么办?前面走不过,后面有追兵,难道我们今天注定要命丧于此。
这时葱头说道,“NONO,这条道,应该有厕所的,不知我们跑过没有。”
还是葱头冷静啊,我向前一看,离我们不带5米远,正好有个女厕所,我们想也想立马跑了进去,进去后关了门,上了保险。两个人靠在门板门上,我彼此清晰的听到对方急促的呼一吸声与心跳声,不等我们平静下来,门外已经有了动静,那群鬼开始猛烈的敲打门,。。。
那敲门声,感觉声声拍到我们心眼,我那会儿都感觉我裤子湿了。
“鬼敲门这事也让我撞上了,这我是倒了什么霉啊。”我背顶着门板说道。”
没过片刻,只听葱头一阵叹息:“NONO,是我连累了你,最近我好象撞了邪,什么倒霉的事都遇上了,不跟你说我前几天踢球时撞掉了牙嘛,还有件事我没说,前天晚上我见到我卧室窗帘一直在晃,我在去窗户边探个究竟,竟然在看见我家楼下有个红衣服的女人在站路灯下冲我诡异的微笑,向我招手。:”
“………”我怎么感觉这个画面似成相识啊,但一时没有记起来是在哪发生过。
“你先走吧,从厕所窗户爬出去,然后翻出墙,离开七中,走得越远越好。”
“不行,要不就一起走,我不能扔下来。”我立场坚定的说道。
“别这样,哥们,你不走,我们两个估计都凶多吉少,只要你出得去,还有一线希望,一个人死,总比两人人死好,这事是我惹的,我不想连累你,还有,如果你出得去的话,记得跟我前女友说,我爱她。。。。”
“这。。。。。。。。”那一刻我已经开始动摇了。
“快走。”葱头推了我一下,然后用背,更大力的顶住了门,这时外面的敲门声已经越来越大,顷刻门破了一个洞,一只惨白的手伸了进来,抓住了葱头的肩膀。
“眼大,快,再不走就没机会了。”葱头冲我凶道。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这么没有义气竟然这样撇下了他一个人,每到生死关头就是对人性底线的最大挑战,平时称兄到弟关键时候才患难见真情,葱头真个爷们,而我对自己的有时的假仗仪感到羞愧。
我把头一撇,跑向厕所窗户,动机轻盈的爬出窗外,头一没回直奔学校围墙,速度快得惊人,人在危难关头,潜能总是会被激发出来,我轻松的爬出来了围墙,站在南镇安街上,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昏暗得路灯陪伴着我。
我回头望下七车,想葱头必定凶多吉少,顿感一阵悲痛,这时我左边突然出现一道强光,说时迟, 那时快,当我意识到那是辆面包车的时候我已经被撞飞了,被抛出几米开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躺在地上,感觉喉咙一甜,好象有口甜浆从我食道里涌了上来,在喉咙位置遇到阻碍,速度变慢,但顷刻流到空腔,从嘴里溢了出来。。。。。。
“啊。。。。。。。。”我惊醒了,眼前的画面又是这教室,这时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外环顾周围,他们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草,有病啊,大清早叫什么,把你爹都吵醒了。”阿二大无又开骂了。
“就是,天安Door,都还没升国旗呢,你叫个蛋啊。阿超也应合。
难道又是在做梦,我有点不相信,掐了下自己,哟,还挺疼。那刚才。。。。。。
我竟然做了一个梦中梦啊。
这里解释下梦中梦,其实梦中梦是清醒梦的一种变形,所谓梦中梦就是,发现了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觉得现在已经醒了,而实际上他还在做梦。
我小时候常梦见我醒了,和别人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如何如何,云云之类,第二天真的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梦固然是梦,和别人说话这件事也一样是个梦。
而且我听说梦中梦可以到达很多层次,最多听过九层梦中梦,一层接着一层做,而且梦见的景象是有连贯的,但做噩梦已经够恐怖了,更何况是梦中梦。
而我们中国人一直对梦很有研究,几千年前周易一书就讲到周公解梦,沿用至今,所以梦里的景象往往预知告示着人们一些事,有时也能帮助人们躲避危险。
最经典的一件事就是发生在美国,有个女孩梦见自己去商场购物,坐电梯的时候见到个白发老太太,还有抱着婴儿的妇女,然后上楼时看见几个黑人提着旅行包行色匆忙,突然后面的警卫让他们站住,原来这几个黑人是抢匪,于是匪徒就劫持了这个女孩,最后女孩还被抢匪杀了。
第二天醒来女孩发现竟然只是一个梦,于是就若无其事的去买商场买东西。
但是她在商场上电梯的那一幕让她惊呆了,因为情境跟她昨晚梦里的一模一样,白发老太太,抱着孩子的妇女,最后上了楼还看见昨晚梦见的几个黑人,她顿感恐怖,立马就跑,结果那几个黑人还真是抢匪,劫持了另外一个妇女,最后那妇女还被杀了。
这件事情CNN美国有线电视新闻台报道过,但是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没过几天那个女孩去美国西雅图亲戚家时,客厅的电风扇竟然掉落了下来,削掉了她的脑袋,那女人当场死亡,在我们中国人看来这好象注定是个劫数,避不过啊。
后来这件事情被改编成了电影,这就是著名的恐怖电影《死神来了》系列,结果风靡全球,
刷新了限制级片在北美的票房记录。
那昨晚我那个恐怖的梦中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
这时我发现教室里面竟然只有我们4个人,少了一个葱头。
“葱头呢,他去哪了。”我问道。
“不知道啊,我才刚醒。”阿栋说。
“是不是去吃早饭了?我肚子也饿了,要不我们一起去吃吧。”阿二说。
哎,这死胖子,除了知道吃还会啥。
于是呼,我们就跑去吃早点,还是从车棚那爬墙出去,哎,毕竟是爬进来的,总不至于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出去嘛,做人要有始有终嘛,呵呵。我们爬出墙后准备从贺丞路绕到南镇安街,想去那吃瓷饭豆腐脑。
但发现贺丞路与南镇安街的交叉口,就是现在七中边卖汉堡小子的那围着很多晨运的人,旁边还有辆122事故处理车,不远有辆面包车,地上有明显的轮胎痕,照逻辑推断,肯定一辆车高速行驶,急刹车后惯性造成的。
“肯定有人被车撞了。”阿超说
“是那,大清早被车撞,是谁这么倒霉啊,不会是葱头那眼大吧,最近他倒霉成这样,我昨天还觉得他印堂发黑呢,哈哈。”阿二大无兴灾乐祸道。
“别拿自己哥们开玩笑。”阿栋貌似正义的说道。
“走,别说了,去瞧瞧吧。”阿超说道。
我们努力的想挤入人群,但只是围观的人实在太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哎,我们中国就是喜欢看热闹,见不得好的心理啊。
我当时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把昨晚梦晚里发生事组织在一起,,,哎,真的不敢在往下想了。
终于我们还是都挤进了人群,但眼前的这与幕,对我们的震撼实在太大了,那一刻空间仿佛凝结了,番茄还没有红,我们四个的脸都绿了。
我们一动不动得望着地上躺着的那人躺着的那人竟然是葱头,他肯定已经死了,死状非常诡异,虽然头破血流,但死不瞑目,而且面带微笑,有见过这种死法吗?
我看阿栋的脸已经开始由绿转白了,平时话最多的阿二面对这样的画面也哑口无言。
但这时我惊奇的发现葱头的手臂上好象看淡淡的斑痕,我揉揉眼,定睛一看,这不是尸斑吗?虽然我不是读法医的,但这点常识我的有的,人死了以后至少要几小时以上才会出现尸斑,那葱头肯定是刚被撞死的啊,不可能被被撞死了几小时才被人发现吧,宁波怎么说也是发达城市,七中这带也属市区,而且我发现葱头的瞳孔放大程度惊人,这可能不是刚死的人应该出现的现象啊。
突然我脑子里闪了一串串画面,联想昨晚的那个梦,好象一切都是注定,冥冥中早有安排,人说梦境有时候是相反的,昨晚我梦见自己被车撞,可现在葱头。。。。。。
昨晚梦里葱头救了我,那本来躺在地上的是不是应该是我,葱头替我挡了煞?还是昨晚梦里葱头所说的事是真的,他最近被鬼缠??????
我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葱头,我看了那笑容就觉得心里发毛。。。。就是那个笑容,昨晚梦里也见过一模一样的笑容,是阿栋的,但是。。我觉得好象忽略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我努力回想,“我的奔4CUP”飞速运转,一个个片段从我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突然我眼睛一亮,对。。。是小胡,,,小胡,,小胡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笑容。
这又让我联想到了一年前我们在北仑东海少年军校军训时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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