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声明,是一件真实的事,这么多年,我都想忘了,可惜越想忘就记得越清晰,不过,过去这么时间了,我想旧事重提,应该不会发生意外吧。大家保佑我吧,
我家里是哈尔滨市的,我大学也在哈尔滨市上的学,据说我们学校的原址是日军在东北设立的一个军事医院,我们宿舍的后面是操场,平时我们觉得不错,没有建筑物遮挡,比较敞亮,但是直到我们遇到那件事以后,我们就不这么认为了,有一次我们宿舍的同学在整理学生会的档案库发现一份资料,她也是好奇就偷着带回来宿舍了,那是一个建筑地图,还有一些日志,我们为了制造气氛半夜的时候大家挤在一个床上点蜡看(学校晚上10点熄灯,只能点蜡)而且第二天就是周六所以大家可以不用考虑明天早起,当时没看懂,不过我们研究一会都明白,所谓的医院只是前面的一幢楼,是一个人体细菌研究所,后面的空地是操练场,白天他们拿中国人做人体细菌试验,每天晚上在操场练兵。那时当地有一个能通灵的人,可能是因为那个人没有满足日军的要求(日志上没有说的太明白)日军就把那个人活生生的把人皮扒了,然后头砍断,据说那个人到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说一句话,至于是什么,没人知道。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他们像往常一样操练,可是不知道这些人像发疯了一样,互相残杀,直到把对方的头砍下来,有的头没砍下来,硬扯下来,相当血腥,只是一时间之间,活生生的人全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只有几个人幸存下来(至于为什么能幸存,日志上没说)这几个幸存下来的看到比较诡异的一幅画面,死的人没有倒下,还部站着,死了的人,一手抱着头,一手拿着刺刀,日志到这,就没有下文了,还少一部份内容,当时是夏天,我们的窗户都开着,我们都特别恐惧,楼下的操场就是当里操练的那个操场,一阵风吹过来,把窗帘吹起来,我们的汗毛都站起来了,大家一时安静下来了,都不敢动,只有陈灵也就是偷着拿回来地图的那个女生,呵呵的笑了,然后她就下床走到窗边,撩起来往下看,我们都被她举动吓坏了(大家可别笑话我,我当时吓哭了)其实人叫她,她也没什么反应,大家一说,不要自己吓自己,几个发女生下床去拉她,想把她拉回来,但是她们下去的几个人走到床边的不但没把她拉回来,反而自己也在窗户边上站着一动不动的入外看,我们在床上的这几个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了,房间里一声她没有特别的安静,好像时间静止了,我们最后商量一下,决定一起去看看,因为床离窗户边上有一定的距离,我们手牵手的下了床,本来我不想下去的,可是我又害怕又好奇,把眼泪擦擦只能跟在最后,当时我想到那几步距离太漫长了,正好窗户的旁边有一张上下铺,我一下跑到下铺床上去,可以在坐在床上看到窗外,这个地理位置让我感觉比较有安全感,这个举动让与我们同行的姐妹怒目相视,我在宿舍里是最小的也比较吃香,大家都拿我当活宝,从来没有人对我凶,今天大家都挺反常的,让我的更是害怕,大家一起走到窗边,轻轻的拉拉他们,顺着她们的视线往下看,令人相当镇惊的场面,诡异至及 她们一阵惊叫,还没等我没等看清外面有什么,我就被她们的叫声吓得以光的速度跑到床的里面,拿着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挺了一会,怕归怕,但是,我又很好奇外面有什么,让她们这么恐惧,我轻轻的把头伸出来,看到窗边上站着4个人,还有和我一起同行的三个人气抱在一起蹲在我的床边,一起抖的厉害,我把她三个拉上床,站着那几个离我太远,我没法拉她们,我问她们到什么了,她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只好,偷偷的看一眼,当时我看到这辈子最恐怖的一个场面,操场下面,站着好多的士兵,而且手里都拿着被砍下来的头,但是更恐怖还在后面,在我们楼下的位置,有一个戴着军帽头往上看,我发出特别尖锐的一个叫声,我就又跑到被里面去了,把在窗边上的几个人都惊动了,接着她们又是一顿叫喊,然后就听到我们房间外面很嘈杂,原来我的叫声惊动了其它宿舍里的人和楼委部的老师,我们第一时间冲到门边,我们当时就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长的时间,我们见到外面的人就像劫后余生见到亲人一样,我的感觉就像劫后余生,然后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这时才感觉得活着真好,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了以后,我就发现我在医院了,我妈是医生,我妈吓坏了,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后来,我和我妈说了,我妈请的通灵的人,帮我做法事,那段时间我还接受神经科的治疗,我真是吓坏了,我那段时间不敢一个呆着,即使睡觉也要很多人陪,不敢闭眼,特别怕黑,而且还还睡不着,只能靠打安定剂来维持睡眠,神经特别敏感,有一点异常就会大声尖叫,这样大概过三个月吧,能生活自理了,我继续读完大学,不过我转学了,在我治疗这段期间,我打听过其它人,没有人告诉我,我只是隐约知道陈灵疯了,至于其它人走走的走散散的散,我没法联系她样,联系不到,虽然我们才相片半年,我真的很难受,希望她们看到这篇文章能与我联系。
大家帮帮忙好不好,帮顶一下,我打了一上午的字才写的,很不容易,别让这个帖子沉下下,我希望能让我们宿舍的姐妹看到这个帖子。
中华游戏网 cnyouw.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