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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全记录

中华游戏网 cnyouw写于:中华游戏网-CNYOUW 👦会员:哥、统领淫界 🕘时间:2010-08-06 09:39 👀围观:12802人 💬回复:2
说一段真实经历,时间大约在81年初,我两岁多,但已经记事,那时好像还未分田到户,父亲在集体果园守桃园。桃园离我家大约一里不到的样子,记得是土砖茅草两间上顶的老屋。我与母亲睡里屋,天气很热,母亲给我摇着扇渐渐就睡着了,我无睡意,盯着蚊帐靠墙的那一面。这时候奇怪的事情来啦,我看到那堵土墙有个夹层,夹层内是个很大的空间,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很热闹的街,都是古时的装扮(这是后来考证的,当是根本不知道街的概念以及穿着打扮的分类),有骑马的,有吆喝卖大米的,有闲逛的,有讨价还价的。用的称就是现在还在用的木杆称,我感觉很好玩,大声叫醒我妈妈,详细的描述给她听,我能记得她当时吓坏了,抱着我站在后门边叫我奶奶,奶奶住隔壁。后院里堆了很多红砖,是当年为盖新屋准备的,码成一跺一哚的,我又看到解放战争时期的红军装扮的许多人,有趴有卧的,用那些砖做掩体,拿着老长的步枪,砰砰叭叭与对面的一群人打得热闹。好像其中一个战士还看了我一眼。我又说给我妈听,我妈吓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开始叫里许远外的父亲。不一会奶奶过来。

   这件事情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妈也记得非常清楚,后来我特意做了一些考证,证实当时看到的那些影像及服饰是清朝末年,解放军所拿的枪是汉阳造。我家屋后有个非常大的湖泊,叫玉湖,100多年前的一场大地震后形成,掩埋了一个非常繁华热闹的城镇。现仍有二郎庙的说法,不过是在大湖之下了。解放战争时期红四方面军路过这里,并有零星战斗,小时候亲眼看父亲在一条河渠内摸出一把用油纸及红布包裹的大刀。后来再让我感觉灵异的事情还有两件,都是12岁以前发生的,过了12岁后,再也没发生任何不可理解的事情了。

贵州的“空中怪车事件”
1994年12月1日凌晨3时许,贵阳市北郊18公里处的都溪林场附近的职工、居民被轰隆隆的响声惊醒,风速很急,并有发出红色和绿色强光的不明物体呼啸而过。几分钟过后都溪林场马家塘林区方圆400多亩的松树林被成片拦腰截断,在一条断续长约3公里、宽150米至300米的带状四片区域里,只留下1.5米至4米高的树桩并且折断的树干与树冠大多都向西倾倒,长2公里的4个林区的一人高的粗大树干整齐排列在林场上。有的断树之间又有多棵安然无恙,个别几棵被连根拔起,周围一些小树有被擦伤的痕迹。这些被折断的树木直径大多为20厘米至30厘米,高度都在20米左右。和都溪林场相距5公里的都拉营贵州铁道部车辆厂也同时遭到严重破坏,车辆厂区房顶的玻璃钢瓦被吸走,厂区砖砌围墙被推倒,地磅房的钢管柱被切断或压弯。50吨重的火砅arty迪嵛灰屏20余米远,其地势并不是下坡,而是略微有些上坡。除了在车辆厂夜间执行巡逻任务的厂区保卫人员被风卷起数米并在空中移动20多米落下且无任何损伤外,没有任何的人畜伤亡,高压输电线、电话、电缆线等均完好无恙。
视频: http://tv.sohu.com/20090116/n261796207.shtml

附:贵州UFO权威专家首度公布 “空中怪车”五大绝密档案
就在贵阳市白云区都溪林场“空中怪车”在全国各地炒得沸沸扬扬的时候,2005年8月27日,一封神秘的化名电子邮件发送到了白云区委宣传部开设的征集邮箱内,里面装有一整套当年贵州UFO协会权威专家对都溪林场“空中怪车”的详细调查报告。工作人员快速回复信件,发现发邮件的人正是记者多方要寻找的曾多次考查“空中怪车”现场的贵州UFO研究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胡其国。胡其国向记者提供了他11年来保留的10余篇贵州UFO研究会关于都溪林场“空中怪车”事件的调查报告,这些“空中怪车”不为外界所知的绝密档案此前从未向外界公开。

昨日,在征得胡其国及相关部门同意后,本报向读者公开这批绝密档案。


  绝密档案一:从未公开的“空中怪车”第五区域

  UFO的中文规范译名是“不明飞行物”,大体分为四类:已知现象的误认;未知自然现象;未知自然生物;第四类是指有明显智能飞行能力,而非地球人所制造的飞行器,即我们常说的飞碟。在全国及国外所有UFO调查中,人们只知道中国UFO三大悬案之一的“空中怪车”事件被破坏林区仅有4个区域,面积达400亩。胡其国公布的第五区域让所有知情者吃惊,因为根据现场目击也没有第五区域,但胡其国向记者介绍了他的有力证据和封存事实原因。1995年2月7日,胡其国再次对都溪林场UFO遗迹进行考察。本次考察重点为都溪国营林场相邻的尖坡林场和都溪村民组林场,即被UFO破坏的3号林区和4号林区。据胡其国介绍,考察时,他发现离4号区域不远的尖坡林场有个5号区域,约30亩树林被UFO自1.5米至两米处向东折断,唯林场中间两棵相距1米、高12米的松树毫发未损,其余部分树连根拔起,从尖坡林场全部被毁树木倒伏方向时东时南和树间距离来判断,UFO在林间作机动飞行。当时,根据UFO行进路线从林化厂毁坏大批树木跨越公路进入尖坡坡上林地边缘,发现一直径25厘米老树桩烧焦呈炭状,树桩周围无围绕树桩烧火痕迹,且树桩只有高温才能炭化。相距不远,在一棵被UFO折断的断树旁边,一棵直径25厘米的松树南侧有两米高被烧焦,树根周围树皮烧焦呈炭化状,炭化痕迹明显是刚烧焦不久的新痕迹,未被雨水冲刷和风化。树桩四周有一直径1.2米左右被烧焦的土壤圆形,土壤及土壤中松针烧焦达3厘米厚。周围无任何明火燃烧痕迹,烧焦的土壤上散落着枯松针。可以肯定是UFO在两米高度侧飞时悬停在该树南侧上空,致使南侧树皮被烧焦呈炭化状,树桩周围土壤呈圆形被烧焦深达3厘米厚。在UFO破坏的5号林区,大片树木被折断,此地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所以专家组一行决定隐瞒,不准报道,以免破坏现场。胡其国说,这是他此次考察最大的收获。

绝密档案二:UFO二度光临都溪林场

  就在记者了解完“空中怪车”的第五区域事件后,胡其国又向记者托出骇人听闻:UFO曾二度光临都溪林场,且其长度为500米左右。据胡其国介绍,1995年初,贵州UFO研究会邀请中国UFO协会专家来贵阳调查都溪林场“空中怪车”事件,大家根据现场的种种迹象推断,“空中怪车”就是飞碟类的不明飞行物,应该是地外文明所致。由于当时内部有一些人不同意这种看法,专家当天晚上就在当时的都拉营车辆厂的招待所开会讨论,会议开到深夜2点多钟,大家才带着疲惫的身体回房睡觉。醒来时,值班民警和招待所服务员议论纷纷,向专家薖arty隽艘惶醣ㄐ缘男挛,说头天晚上又有不明飞行物飞过,并且不是一个人看见。这个飞行物呈长方形,长度从车辆厂中门到后门约数百米,厚度约3米左右,整个飞行物发绿光,无声、缓慢飞过车辆厂上空。当夜有值班民警、巡逻民警多人目睹。专家们听了既兴奋又遗憾,立即就地对此事展开调查,将其列入中国UFOX档案。中国UFO研究会专家组采访了目击人并作了录音摄像。胡其国说,由于当时省UFO协会专家在场,中国UFO协会专家也在场,认为没有必要再去作相关的宣传,目的是研究,不在于宣传炒作,所以这事中国UFO协会备了案,没作再多的理会。

 
绝密档案三:飞机被不明飞行物拦截迫降

  1995年2月9日,中原航空公司737包机从广州飞贵阳,9点04分到达磊庄110度方向的贵定航路上,飞机在4200米高度,航速800—900公里。机上最先进的美国防相撞报警装置闪光报警,机上雷达发现前方1—2海里有一不明飞行物同高度拦截飞机,不明飞行物在雷达上为一亮点,起初为菱形,后变为圆形,离飞机近时报警强烈,时而在左前方,时而在右前方。机长通知塔台,塔台立即要求空军打开远程雷达监视并报告了民航管运。飞机在躲避不掉不明飞行物后,压杆降低飞行高度后着陆。这一事件,在当时被列为我国的航空及军事机密,一直封存。过后不久,贵州UFO研究会理事会常务理事、秘书长胡其国和另外两名专家从学术研究角度,分别走访了中原航空公司、空军贵阳分区等单位的值班领导证实了此事,同时将研究事件作为机密事件严格保守。时任职省民航安全监察处的曹科远说,飞行本应在磊庄停机40分钟返回广州,因飞机被FO跟踪,害怕升空后UFO回来被UFO拦截,拖延起飞一个多小时。因乘客抱怨飞机不能正点起飞,在空军雷达证实UFO轨迹到机场后离开航路飞到独山空域(雷达回波为一小黑点)消失,机场决定飞机以最快速度起飞并升至4200米云上高度离开。时任空军贵阳分区管制中心主任的李明说,同时,广州空军、南海空军、云南祥云雷达45团同天也发现不明飞行物。贵州UFO研究会把这事与都溪林场事件联系起来,发现其中有莫大的联系。


绝密档案四:地磅房脚印能让“时间停住”

  1995年2月2日,贵州UFO研究会副理事长胡其国、吴汝霖到都拉营贵阳车辆厂采访专门从事电力工作的于永波,因为“空中怪车”事件发生后,在于永波等人的身上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1994年11月30日都溪林场“空中怪车”事件发生的第二天,车辆厂有职工发现办公室的门连锁耳被拉脱,早上发现外面水泥地上有一圆形烧黑痕迹,直径约60厘米。后来大家用拖把擦掉了,但是仍可清楚看见地上有5个半弧形的“龙爪印”,直径约20厘米,其间还有12个小印迹,印迹平整光滑。过后不久,于永波在材料库房“龙爪印”那里站了20分钟,下班电铃响时发现手表慢了20分钟。据于永波描述:“我手表一直走得很准,我怀疑是那‘龙爪印’的影响,下午又去把手表放在地上4分钟,手表又慢了4分钟。”而把手表放在“龙爪印”印外测试,无任何异常。为了辨明事实真相,贵州UFO研究会专家全面展开调查。1995年2月底,胡其国再次来到于永波所说的“龙爪印”的地方拍照,停留了2分钟,下午5点25分乘火车回贵定,车开时发现手表慢了15分钟,他猜测是受飞碟着陆痕迹的影响。对于这一现象,胡其国觉得很正常,因为它也可以作为“空中怪车”就是飞碟的有力证据。据胡其国介绍,多年的研究表明,飞碟经过往往会留下强磁场,受磁场干扰,手表变慢或不走,罗盘失灵等等现象就不难解释了。但是这一现象在当时同属“绝密”。各个学科的专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都纷纷从本专业的角度作出解释。因为没有直接证据,当时分为两派,自然现象说在当时占主流,说是什么龙卷风、击暴流、球状闪电等等。而根据贵州70年没有龙卷风,现场现象不符合龙卷风、击暴流、球状闪电等等自然现象行为,加上人们对科学研究的进一步深入,飞碟再度“浮出水面”。另据证实,现象发生的第3天、第5天、第7天,贵阳电视台记者陶泉川、周晓茜到都溪林场断树区拍摄,贵阳电视台记者邹兴华和贵阳晚报记者罗万雄到现场拍照,贵州大学物理系实验师和贵州科学院新技术所研究员马瑞安等带地磁仪去现场测量,结果是摄像机被磁化,金属片挡住镜头;同一相机和胶卷,冲洗胶卷时发现现场拍的被自动曝光,在现场外拍的则有影像;地磁仪也失灵了。

绝密档案五:10KV绝缘高压线零绝缘

  1994年11月30日凌晨,正在加班工作的贵阳车辆厂电力副调度、电气工程师张国宾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3.5KV变电所值班员来电话,说工厂G25、G26、G45回路(10KV)速断跳闸。3点左右,张国宾等到了现场,看到铸工车间G45、G47回路绞在一起,上面有一树枝,直径约70厘米,重约几十公斤。铸工房前窗摔下来,周围没有被折断树枝。G45、G47处理完后,送电恢复正常。G25、G26回路从早上8点30分开始到下午4时30分,始终没有查到故障,下午4点半后强送电正常,这种怪事过去从来没出现过。电工于永波开始在配电柜高压储线柜测试10KVG25、G26回路,原G25、G26回路是独立绝缘,但用兆欧表检查绝缘时,G25、G26绝缘为零(互为导通),于永波后来上杆检查,两回路通电、调度还不行,也就是说,两独立绝缘体之间的空气介质由绝缘变为互通导体,电流一输出就是短路。由此可以想象当时于永波爬上电杆,其危险程度可想而知,难怪后来于永波向胡其国等人提起此事时仍心有余悸。根据UFO研究会专家的进一步深入研究得出结论,G25、G26回路互通是凌晨3时飞行的UFO强磁场造成的。后来,贵阳车辆厂以强送电的方式才让电路恢复正常。 作者:朱超毛海峰 来源:金黔在线—贵州都市报

这个故事也是酒桌上听来的。讲故事的人是一个姓赵老司机,他为南疆某地区的勘探队开了一辈子的车。(具体哪个地区我就不说了,怕遇见熟人)50多岁就内退了。
    那件事发生在1992年。勘探队决定对罗布泊地区进行一次彻底的地质勘察。当时的罗布泊,已经彻底干涸,真正成为了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勘探队派出了7名队员,两辆北京jeep(当时还没有陆虎,巡洋舰之类的)。老赵就是其中一辆车的司机。
    勘探过程很顺利,小队花了三天时间深入罗布泊腹地,取得了第一手的地质资料。但在回来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另一名司机开的车在高速行驶过程中为了躲避戈壁滩上的石块不幸翻车了,所幸里面的队员只是受了轻伤。但那辆老jeep却就此报废。由于老赵的车上已经放满了设备,人也坐满了,报废车上的三名队员是无论如何也挤不进来的。队长当机立断,自己与那三名队员一起留守在这里,由老赵和其他两名队员开车尽快到县里找一辆车接他们。为了减轻车的重量。老赵卸下了一些设备。在给留守队员留足了水与粮食后,老赵与其他两名队员赶紧朝县城开去。
    由于报废地点尚在罗布泊腹地,开车去县城也要一天左右。老赵以最快的速度,超目标赶去。走了有两个钟头,老赵忽然看见前方远远处有一个人影。老赵吃了一惊,这不毛之地怎么会有人呢?那人所在的地方也是车子的必经之地,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加足马力,朝人影开去。走得近了,老赵看清了,那竟然是一个老者!!虽然现在赶路要紧,但在这种地方遇见人不能不管。老赵下了车,对那老人喊了一下,老人看起来倒不劳累,轻快得走过来。老赵说:同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那老人说:我是考察队的,出来找水,迷路了。老赵心下怜悯,决定搭老人一程。老赵说:我们要去县城,你搭我们的车吧。老者看起来既不兴奋,也不激动。平静的说:好。
    车上的人给老者腾开一个位置。老者上了车。那老者看其来很书生气,戴个眼镜。开车过程中,老赵问那老者来自哪里。老者说:上海。老赵又问了一下他到这里来的原因,老者貌似话不多的样子,就简短地说来考察。老赵想老者可能是累坏了,也没再问。车上的队员给老者递了水,老者也没表现出饥渴的样子,也就象征性地喝了几口。车上的人觉得有些奇怪,那老头不像是困在这里获救,倒向是来旅游,随便搭个便车。
    路上老者一句话也没讲。车又赶了半天路。老赵与另两名队员要解手,于是就停了车。三人下了车,就留那老者在车上。三个人把尿都灌在了随身的塑料瓶里备用。在这不毛之地,尿也能救人啊。三人灌完了尿,准备上车。有个队员忽然叫出声来:那老人,不见了!老赵大吃一惊,赶忙过来一看,果然,刚才还坐车里的老人,不见了!!
    老赵急忙吩咐队员四处找找,奇怪的是,方圆都是开阔地,但那老人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就是没了!!老赵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是已近下午,老赵觉得现在回县城找车救那四个队友最为要紧,于是决定:不找了,先走吧!
    在那天的凌晨,老赵顺利赶回县城,找了辆jeep,又连夜赶回了罗布泊。在第二天的将近中午,救援的车辆找到了留守的队员。于是两辆车顺利离开了罗布泊,完成了勘察任务。
    在车上,老赵就向队长回报了见到老头又消失的情况。队长也是惊奇万分。说回去一定向上级汇报。
    回去后,这件奇事老赵一直念念不忘,多次找上级领导反应情况,但却屡屡不见答复。队长也汇报了,同样没什么结果。当时新疆还不大稳定,哪有闲工夫管你这种似真似假的事情,也就慢慢压下去了。
    两年后,老赵在一本书上读到八十年代年一个科学家在罗布泊失踪的案件。他忽然觉得那老者的脸确实与这个失踪的科学家几分相似,但又一想,科学家是在八十年代失踪的,但看到老者是1992年,差了好多年呢。但老赵越想越觉得老者长得确实像这位科学家。要是真是他的话,那科学家已经在罗布泊里游荡了近10年!!
    那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又突消失呢?老赵始终也没有找到答案。他想,这辈子,也许是找不出来了。。。。


外来者的处决

这是我妈妈的口述:

  有一天,我正在和你外婆聊天呢,突然外面号角声大做,仔细一听,声音从大寨门口传来,声音表示,有外来人闯入。(寨门口的大门喽下,通常有一两个人守着,有别的寨子的人要求见的时候,他们会吹号角传递信息。但两个人,并看不住那些处心积虑,要偷偷进寨的人,一般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就及时吹响号子,提醒寨子里的人。)外婆一听到这个声音,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我妈说也许是亢奋,嘿嘿。)拉着我妈的手,就往外走。走到外面,发现好多人都走了出来,互相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说不知道,一个老头就说,外族闯入,还能有什么事,去祭坛那边看看吧!(就是我发在群里的那张黑漆漆的庙,它前面的空地,就是祭坛的所在。)于是大家都往那边走去。
  一路上大家都议论纷纷,在讨论这个(或者两个)外来者的下场会如何,
  等到了那,发现族长已是先到了,坐在从庙里搬出的龙头椅子上,猜王和另一个神婆,分别站在他的左右(有点左右护法的意思哈)。那外来者,是一男一女,穿着怪异的衣服,脖子上挂着怪异的黑黑的东西(穿着牛仔服,脖子上挂的是相机),身上绑着绳子,跪坐在族长面前。那男人,脸色非常难看,但那女人,似乎竟是一点都不在乎。
  族长看着那么多人过来,便说了一句,不要太靠近。于是大家都停下了,距离那一男一女,大概一米左右的样子。围成了一个圈。
  我和你外婆,在圈的最里面,所以,我们看的很清楚。
  族长问那两个人,你们从哪里来?是如何知道我们的所在?何人给你们帮助?(前文也提过,寨子的外圈,都是落了“迷蛊”的,就算你知道有这么个寨子,可没人告诉你到底怎么走,或者是带着你走过落蛊的那一带,你是肯定走不进来的。除非特别特别的巧合,闯了进来。)那两人一致摇头,说没人告诉他们什么,他们只是一路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寨门口,由于看见那大门楼很是惊讶,可又觉得很是有一种异族的美丽,便瞒过了那两个守门人,溜了进来。他们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拍下这些漂亮的不可思议的景色。(寨子的大门楼,雕刻着凤凰,上着一种奇异的类似于油漆的色彩,很是栩栩如生)
  族长听到这,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点,说,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苗寨,是绝对不允许外族人的侵入的?那两人说,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可您的寨子,太漂亮了,,,我们是搞摄影的,我们情不自禁;(族长估计是不知道什么叫“搞摄影的”)。族长看着他们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相机,然后看了猜王一眼,猜王知道,族长是要他去取过来。猜王走到那男人身边,伸手一拿,把那相机拿到了族长面前。族长在那翻来覆去的看,可他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重。(哈,任你再神通广大,现代社会滴东东,,你也不晓得滴)族长看了看猜王,猜王摇头。又看了看神婆,神婆也摇头。
  族长就问那个男人,这个,是什么东西?
  那男人忙说,这个,叫“相机”,它可以记录一切美好的东西;
  族长点了点头,放下了相机。接着,继续问那个女人,你们,从哪里来?那女人怕是脑子不好了,竟然不搭理族长!(女人,真的有时候是专门坏事的。)一声也不吭的闭着眼睛。族长哪受过这个!一下子就怒了,他站了起来,对神婆说,把她带进去,检查下。(看是不是处女)神婆面无表情,走到那女人面前,把她拎了起来。那女人竟然对着神婆唾了一口,说,你们这群落后的王八蛋!!!(我妈妈在和我说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还是非常的愤怒。可想而知当时族长的神情了。这女人,也太那个了;怪不得族长要杀她!)神婆哪里受到过这个!!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只黑色的小虫,捏开那女人的嘴巴,那虫子一钻,就没影子了;
  那男人看着,吓得目瞪口呆,只怕再刺激他一下,便是要小便失禁了;
  那女人被神婆拖进了庙里,不一会,神婆走了出来,和族长说了句话,族长点头,说,处理吧。
  你外婆一听到这,(现场很安静,族长的声音又很洪亮,所以几乎每一句话,都能听的很清楚)不由得抓紧了我的手,对我说,一会,千万千万别出声;或者,干脆闭上眼睛;
  我点了点头,本来没什么的心,被你外婆这句话,弄得吊了起来。我只知道,外族人进来,一般会死。可这个女人这样发神经,怕是要死的很难看了。
  那神婆听到族长说了处理,便喊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族里那时候的仙娘,一个是神婆的徒弟。她们两人,随着神婆走进了庙里。
  族长又对那男人说,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那男的都语无伦次了,不是的,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不认识她,路上碰到的;(这男人也怂啊;不过也怪不了他)她冒犯了您,可我没有冒犯之心啊,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忘记补充一句,族长和那两个人说话,都是猜王在翻译的。族长不会说汉语,那两人,当然也不会说苗语。猜王翻译的声音也大,估计也是想让大家都听得清楚些)
  族长冷笑一声,哼!你也算是个男人!!!便不再理他。
  这时候,神婆走出来了,对着族长一点头,族长便站了起来。神婆喊了一声,那两个跟着他进去的人,抬着那女人出来了。那女人,拼命地扭动,不停地在喊着什么,当然猜王不会去翻译她在喊什么,我又听不懂汉话,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能猜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她一边喊,一边吐着口水。她的眼神,特别的吓人。
  那两人把她抬到了祭坛上,(就是两根支架,架上一块木板,那木板可以自由取放。有点像烤全羊的架子)便退开了去

;
  那两人把那女的放到了祭坛的木板上,便退开了。
  这时候神婆走了过去,用一个罐子里液体,涂满了那个女人的全身(那女人抬出来的时候是赤裸的了),开始念咒语,不一会,那女人不再挣扎,眼神呆滞的看着神婆,皮肤开始起红色的斑点,越来越多,眼看着就看不出本身皮肤的颜色了;我看的呆了,你外婆轻声的说了句,“好家伙!噬心蛊!看样子,族长这次动大火了!”那女人全身都布满了红嘎达之后,神婆开始拿刀割破了她的手臂。拿一个罐子在下面接滴下来的血。那女人全然都不知道痛了,只是愣愣地看着神婆。血不流了之后,神婆又去割另外的一只手,又接着接血。那只手也没有血再流出来了。神婆便开始用她的血,涂抹她的全身。涂完了,便退到了族长的身边。(那个男人这时候已经晕过去一样的,软成一滩状在地上看着了;)猜王走了过去,他围着那女人转了一圈,走到头顶的时候,那女人好像恢复了一点神智,竟是薖arty隽艘痪浠啊澳忝钦庑┮奥;”没等她说完,猜王已是捏住了她的嘴,他脖子上的那条小绿蛇,一窜就窜了进去!那条红蛇,在她身上游走不停;
  过了片刻,那条小绿蛇游了出来,红蛇也回去了猜王的身上。猜王这才放开了捏住她嘴巴的手。
  猜王也退了回去,族长一挥手,说,把那男人架起来!拉到那女人面前去!让他好好看看!!!
  便有两个人,架起了那个男的,那男的一到那女人身边,便吐了起来,我踮起脚一看,原来那女人身体开始烂了,有虫子从嘴爬出来,从下体爬出来;族长又说话了,我们从不滥杀无辜,你们冒犯了族规,本来念在你们毫不知情,而你,认错态度又好,本想着给点教训,便放你们走的。可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这下场,是她应得的!你看着!当是个教训!!
  那女人全身不停地往外爬着虫子,猜王的两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游了过去,在那女人身下面,吃着那些爬出来的虫子;
  一边吃着,一边时不时的游到那男人身边;那男人,已经不停的翻着白眼;
  过了一会,那两条蛇游回去了。猜王便走到那女人身边,那女人还没有死,猜王在她胸前烧了一张符,然后把灰喂给了她。没过一会,那女人便恢复了神智,但好像不会说话了,只能嚎叫。那叫声,特别的瘆人;
  猜王说了句,抽去板子,点火!(好毒啊,还得让人恢复了神智再烧;)
  旁边有两人,便走过去抽走了板子,把那女人手脚拉直了绑在支架上,然后点着了支架下面的柴堆;
  神婆过去,不停的烧着符咒,嘴里念念有词;
  大家等待那女人烧死的时候,安静的出奇,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只听见火堆燃烧时噼啪的声音,以及那女人发出的凄惨至极的嚎叫声;
  烧到一半时,那男人突然跳了起来,也开始嚎叫,并且间或发出大笑声。旁边的两人赶紧按住他,不让他冲了族长那边去,猜王示意,拿布堵住他的嘴。(估计是疯了。)
  又过了好一会,那女人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火堆也慢慢变小。族长和猜王走了过去。族长看了看火堆里面,说,把剩下的扒拉扒拉,扔虫子堆里面去,这个男人,洗洗干净,剁了喂虫子去。
  说罢,便走了。
  我问你外婆,那男人,为什么也要死?你外婆说,外族闯入,几乎没一个可以活的,看族长的意思,本来这个男的可以不用死的,可惜,他疯了。还留下了污秽的东西在祭坛里(那男人看那女人被烧得时候,大便失禁了),所以,他只有死。


借尸还魂


今天讲个什么呢;我觉得好像诡异些的,更容易蛊惑你们一点。。。嘿嘿。。好,那我讲个人死了又活了,但活过来的又不是他了的故事。我把它取了个名字叫“借尸还魂”。用苗语不是这样叫的,可我不知道打字要怎么表达出来那样的读音;暂且就先这样叫吧;
  
  我们那边,人死了后,都是土葬的,而且要在家里摆三天,然后才抬上山安葬。装死人用的棺木,也很讲究。一般的老人,到了50来岁,就开始为自己寻摸好的棺木,做好老衣服(就是死后穿的衣服。和生前的,式样什么的,都还是有区别的)摆在箱底。但是总有些枉死的人啊,或者夭折,或者意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准备棺木,那就会去买。买来之后,还要根据你是怎么死的,去改造棺木。一般就是再刷东西,在里面烧点东西之类的。起“镇”的作用。其中以夭折并且枉死(就是,还不是普通的夭折)的小孩,最难弄,也很容易“反尸”(音译,就是尸体出问题。会发出哭声之类的)所以一般有这样的小孩,都是要通报族长,然后族长请神婆出来的。没有谁敢私底下安葬。因为那样的后果,没有谁可以担当的起。(是什么样的后果?相当的恐怖,但也可怜。一会会提到的)

  在几十年前,皮冲(寨子的一个小地方,住了大概百十个人)有个小孩,下河游泳。小孩游泳,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谁又想到,游泳能游出那么不正常的事情呢;
  小孩出门的时候,他的爸爸,正在田里做事,妈妈在家里绣点东西,好拿出去卖了,贴补点家用。可眼见得天都黑了,小孩还没回来,他妈妈就急了,就出门去找他爸去,刚到大门口,就看见他爸扛着家伙回来了,他妈就说,孩还没回来呢。他爸不以为然,你管他,饿了自然就回来了。做饭吧。
  他妈这么一听,也就放了心,做饭去了。可直到他们吃完了饭,小孩还没有回来,他们就意识到,不好,怕是出事了。莫不是叫狼叼去了?(寨子里,那时候还是有狼的。还有老虎呢;可惜现在都没了)他们着急忙慌的,跑去小孩平时的伙伴家里找,(可见还是不愿相信出事了)可伙伴们都说,一开始在河里玩,可傍晚的时候都回来了。这时候,他妈的脸色,已经看不得了。村里的大人,就扎了火把,去那条小孩下午玩的河出发了。
  到了河边,他妈开始喊孩子的名字,可一直喊到声音哑了,都没有人应,他爸沿着河,四处走了一趟,也什么都没发现。这时候,一个小孩叫起来“快看,这里有拖东西的痕迹!还有血呢!”大伙过去一看,果不其然,一条长长地拖痕,从河岸上,一直延伸到水里,拖痕的旁边,还有血迹。由于是晚上,大家都看不清楚,但那血迹,却红的有点诡异。“不像是人血”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难道是狼?可是狼,又怎么可能拖东西到河里去?可如果不是狼,河里又会有什么东西,能够到岸上来拖东西,(始终不用“人”这个称呼,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大家都不肯相信那小孩已经死了。)
  这时候,那小孩的妈就像疯了一样的,竟是要往河里去,大家拉住了她,不让她动,一个平时比较威望的人说,“孩他妈,你先回去。这里所有的女人,都陪她回去。男人,都留下来。怕死的,也可以回去!”可那小孩的妈,又如何肯走呢,最后哭着喊着的,被好几个女人拉走了。苗哥们,都是彪悍的汉子,又哪来因为害怕,而躲回家去的呢!于是,河边就剩下了十几个男人。他们在商量,是不是有人下水,去看个究竟?可这样的提议,马上就被否决了,一个是天黑了,下了水,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再一个,还没弄清楚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贸然下水,太危险。那孩子的爸说,你们不下,我下!我不怕!!这时那威望的人怒斥了他一声!屁话!你以为我们是怕吗?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能耐?我是不想让人白白送死!!他爸,不做声了。
  那威望的人,拿着两个火把,然后又吩咐大家把火把都集中到那条拖痕旁边,他蹲下来,细细地看那条拖痕,并且抓了一点带血的泥,放到口袋里。然后站起来,说,这不是普通的玩意,我们搞不来。明天,来两个人,随我去见海爹(蛊苗那时候的族长)大伙一听这话,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第二天,那威望的人和孩子他爹以及皮冲里几个地位高点的人,挑着腊肉腊鱼还有兽皮,向蛊苗寨子走去。到了晚上,他们走到了寨门口,那威望的人,摘下大牌坊(就是类似于寨子的大门,但没有门。只有门框。很大。)上挂的号角,吹起来。过了一会,只听得寨子里也吹起同样节奏的号子,他们就进去了。半路上,已是有人迎了出来,问,可是有麻烦?那威望的人点了点头,说,他要见族长。那出来迎接的人也没问什么,直接就把他们带到了族长那去。在族长门口,那迎接的人示意他们停一下,他进去通报一声。不一会,就传出声音来让那个威望的人一个人进去。那威望的人走了进去,正奇怪着为什么族长不点灯,突然觉得手背痛了一下,感觉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他感到十分的害怕,(当然害怕,他站着的地方,可是蛊苗族长的地方啊,,,,多的是虫子)
  他正害怕着呢,差不多都要哆嗦了,只听那族长说话了,你别担心,刚才是我的虫,吸了你一点血,你碰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吸出来,不出一月,你必死无疑。
  啊,原来族长是救他呀,,他赶紧说着感激涕零的话。族长不耐烦的打断,你找我有什么事,是否有东西出现?那威望的人就把事情复述了一遍。族长听了,叫他把那带血的泥拿来他看看,一边,吩咐人点灯。灯一点上,那威望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族长身上,趴着最少十种虫子,什么蜘蛛啊蜈蚣啊连蛇都有,但它们都不动,只是趴在那。自己的脚底下,也四处爬着虫子,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族长看着那团泥,自语道,没道理的,没道理会去你们那里啊,它要干什么呢?那威望的人听着,问,族长,那;你认得?族长瞪了他一眼,他赶紧低了头不说话了。族长大声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不一会就有人进来,族长说,去,你和这个人去他们皮冲,把灵(音译,想必是那怪物的名字)带回来。注意,别弄死它。那人点着头,转身叫那威望的人跟他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他们一行人就匆忙赶路了。一到皮冲,族长派来的人(叫巴戈)就要了一间屋子,叫他们杀三只鸡,要大公鸡,越大的越好,然后把鸡血给他,准备点香纸,准备一口没用过的生铁锅。注意,这些东西,都别让女人碰,各自准备的时候,吩咐自己女人,不准出声。最好连看都别看。第二天鸡叫头声,便出发。
  于是每个人就回去准备了。巴戈在褡裢里,拿出了一个木雕的面具,几张画好的符,放在了桌上,就开始闭目养神。
  第二天鸡刚叫头声,巴戈一行人就开始向河边走去。快到河边的时候,巴戈叫他们都别动了,站在那里等他。巴戈戴上面具,拿上装鸡血的瓶子,一个人,向那拖痕走去。
  到了那拖痕处,巴戈蹲下来,仔细的看着那痕迹,又用指尖挑了带血的泥土来看,一边看,一边念念有词。巴戈看了一会,就走向河边,在靠拖痕的尽头,但还没有到水里的那个地方,挖了一个很小的坑,把一张符,在那坑里烧了,然后滴了几滴鸡血进去。巴戈开始说话;灵,海哥知道你了。别害人了把孩子给我。我带你回去;来来回回,重复着这些话。边说,边往河里倒着鸡血。不多久,怪事发生了!那河水,像是沸腾了一般,可却只有沸腾那一小块,突突的往上翻滚着,巴戈大声喊,来一个人,烧香纸!叩头!快!那小孩的爸,赶忙跑了去。烧着了香纸,便开始不住的叩头。
  巴戈越说越快,那河水也越来越翻腾,鸡血刚一倒完,就从河里飞起来一个东西,去势极快,直接往巴戈的面门砸去!
  巴戈是何等样人,怎会让那东西砸到,他伸手一抓,竟是不费力的就把那东西抓在了手上。巴戈一看,是一个小孩。
  那小孩的爸爸,脸色一下子就惨白,头也忘记扣了,竟是要站起来。巴戈大喝一声,继续叩头!!他才看了那小孩一眼,继续在哪叩头。
  巴戈叫了两个人,把小孩抬平了,他一只手捏开小孩的嘴,不一会,小孩的嘴里留出大量的黑水,腥臭无比。巴戈待到那水留完后,吩咐那两个人,别让那孩子碰地,你们一路抬着,抬回去,烧了,烧的时候,用穷高(音译,一种木头,引火极快)铺地,把他放在穷高上。记住,别让任何人再碰他。尤其是女人!!!
  说完,巴戈就往水里走去,还是大声喊着他那几句话。喊了几遍,巴戈拿出一个小葫芦样的东西,打开来,只见里面爬出几只紫黑色的虫,巴戈让它们盘踞在头顶,转眼间,河水里又窜出一个东西,可是太快了,只看见是一道红光,巴戈就盖上了葫芦的盖子。那虫,自己爬到了巴戈的衣兜里。
  巴戈走上岸来,说,记住我刚才的吩咐,如果不听,出了任何差错,你们全皮冲人,都要陪葬!
  说完,巴戈就走了。
  那小孩的爸爸,失魂落魄,但又不敢去碰那孩子,只眼睁睁的看着;
  那孩子,手脚上,竟有特别深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手脚一样;可看上去,确实什么都没有;
  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有人会说,你说的是借尸还魂,可是为什么只有尸,没有魂?有魂的,魂就是巴戈带走的“灵”。它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变故,被困在了河里,然后吸附了小孩的精气,本想呆在小孩的体内,可又被巴戈带走了。
  后来那条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去游泳,可时间一长了,大家都淡忘了,那条河,又重新热闹起来。
  小时候,我妈妈就经常说,不能去那条河游泳,有水鬼扯脚的!可小孩天玩,哪又听的进呢,,所以还是时不时的有人淹死在那里,据说,死小孩,没有一个捞的上来的;
  可妈妈说的这些,以及那捞不上来的小孩,给我的心理阴影极大,所以我一直到现在,都不敢下河游泳,只敢在游泳池,并且只敢在能踩到底的浅水区;我怕水鬼扯脚;我可不想呆在水底;
  同学们,,,下河游泳,,,小心点哦;

鱼蛊


我妈妈怀着我的时候,曾经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妈怀孕6个多月了,忽然有一天,觉得肚子很痛。肚子上出现了一块青紫色的淤痕。都以为是小孩出什么问题了,就赶紧去医院看。可是跑遍了医院,看遍了中医西医,都说不出什么名堂来,甚至还验伤,发现,肚子上得淤痕,却不是外伤。可不是外伤,为什么会有淤痕呢?肚子自己会长出淤痕来么?又没有任何毛病,为什么会肚子剧烈的疼痛,并伴有强烈的胎动?
  我妈这个时候强烈要求要回娘家,她跟我爸说,医生解决不了的,我早说,没有那么简单的,你偏不信,偏要我来看医生!送我回娘家去,一定能找出问题!一定是被落蛊了!
  (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和我抱同样的观念,也是不怎么相信蛊这种东西。可他现在,是很信很信的。据他说,因为几件事情,不由得他不信,当然,这几件事情,在后面的故事里,都会一一交代,此处暂时不表)
  我爸就陪着我妈,回我外婆那里去了,我外婆一看,便说,你这是得罪谁了这是?落这样的蛊?这纯粹是要你的命啊!!不单单是要你的命,连你肚子里的小人儿也一起给害了!!这谁呀这是!
  我外婆一边念,一边吩咐我爸爸去找我奶奶,看来,这事情不简单了。因为奶奶,很是认识一些大的蛊师,自身的蛊术,也比外婆高的多。(我奶奶甚至会养蛊虫呢)
  我爸从我外婆的表情上看出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连忙一路小跑,跑去我奶奶家(在寨子里,交通基本靠走。不过,从一家到一家,也走不了多远)
  不一会,我奶奶急匆匆的赶了来,一头的汗水,估计是小跑着来的。一进门就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我外婆一下就抓住我奶奶的手,把她拉到我妈的床前,撩起衣服就给我奶奶看,我奶奶啊的一声,伸手去摸了摸那团青紫的淤痕,问我妈,什么时候出现的?痛不痛?怎么个痛法?快点跟我说说!
  我妈看到这阵势,估计也吓着了,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它会动,一动就痛,不动就不痛。不是小孩动,是它动。就是前天的事情。
  我奶奶又问,是肚子里面痛,还是肚子外面痛?(我估计,要表达的是,是肚子里面痛,还是肚子上的皮肤痛)我妈说,不动的时候就是外面痛,动的时候就是里面痛。这是什么呀,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伤到小孩?
  我奶奶说,如果今天能解决,应该伤不到小孩,如果过了今天,就说不好了。接着就很凶的责怪我妈妈,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去什么医院!我们蛊苗落的蛊,医院看的好?哼!
  这时候外婆说话了,秀姐,别光顾着说话了,快想想怎么办,要不要去找族长请神婆出来?奶奶说,我先看看,到底是什么蛊,再决定。
  奶奶说着,就从兜里拿出一只虫子,放在我妈的肚子上(想着有点恐怖)那虫子竟然剧烈的挣扎,拼命往旁边爬,就是不肯呆在那团淤痕上面。奶奶说,糟了,怕是厉害的来了!去,我们一起找族长去。让他出面,请神婆来。
  说着,就和我外婆出去了。走的时候,吩咐我爸爸,叫他看着那只虫子,别叫它下来。
  (我们族里,一般人是请不动神婆的,除非神婆自己碰上什么事,并且自己愿意出手帮你。否则,都要通过族长)
  奶奶和外婆到了族长的门口,等人进去通报,片刻,族长便走了出来,说,依你们看,是什么蛊?
  虫蛊。但不是一般的虫蛊。奶奶很肯定的说。
  族长沉思了一下,那么,这样的蛊,是只有本族人才会下的了。会是谁呢?你媳妇得罪谁了?
  我奶奶说,我不知道啊,她今天才回来,到她妈妈家,她妈妈一看就知道坏事了,把我找来,我一看,好家伙,我的虫子接近都不敢接近它,我就知道,只能请神婆了。
  族长说,请神婆,倒是可以,可没有弄明白,是为什么要下这样的蛊,冒然的去解蛊,到时候反噬起来,神婆估计也抗不住。先不说这个,先去问问神婆,看他怎么说。走。
  说走就走,他们一行来到了神婆的家门口,神婆早就在那等着了。族长,您找我?
  族长点点头,说,进去说。
  族长把事情粗粗的一说,神婆却始终没有开口。
  外婆急了,赶紧说,您倒是说句话啊,那是两条命呢。我女儿,一直在县城里,应该不会得罪寨子里的谁啊,再说了,她的为人您也知道啊,她不会是作恶的人,要拿这样的蛊来对付她呀!
  神婆说,不是我不肯帮忙,我是在想,要用什么方法,不伤大人,也不伤小孩的才好。一个不小心,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外婆一听后面这句,刚放下一点的心,又提起来了。啊,神婆,这,这可怎么是好?
  奶奶说,是不是找到了落蛊的那个人,让他来解,就会平安无事?
  神婆说,原则上是这样,可这个人,要怎么找呢?不说这个了,先去看看小红(我妈妈的小名)去
  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到外婆家,一进门,我爸爸就用很尖锐,很急速的声音对我奶奶说“奶奶(我们那奶奶叫“满”。叫自己的妈妈叫“奶奶”),你的虫子,它,它自己把自己咬死了。”
  神婆一听,一把推开我爸爸,几大步走到了床前,先看了看床上那虫子的尸体,拿起来,给我奶奶,说,去,把它烧了,灰都要埋了。
  接着,拿手放到我妈妈肚子上的那块淤青上面,只见那手,突然之间好像变成了色盘,竟然出现了三种颜色,血红色,紫色,和手本身的颜色。神婆放了一会,就说,别担心。能解。去,拿一个白色的大碗,倒井水进去,要现打上来的。然后,拿一把小刀来。
  接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根据我爸的描述,有点像鼻烟壶),一个很小的碟子。把瓶子里浓稠鲜红的液体,到了一点到那个碟子里。接着把瓶子收了起来,掏出一张黄纸,用手指头蘸着那碟子里的液体,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然后把它贴到了我妈妈的头顶,(是头顶,不是脑门)接着,又拿出一张黄纸,蘸了点那碟子里的液体,画了一道别的样子的符,画的时候,嘴巴不停的念着什么。
  这时候我爸爸捧着那一碗井水来了,神婆叫他端着,站在床前。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能动。更不能出声。我爸点头。
  神婆等我爸站好了,他就把后来画的那道符,点燃,然后叫我爸把水碗放低一点点,他在碗上面,用燃烧着的符,继续画着符(当然是画空气啦)。也是不停的念念有词,突然,我妈妈头顶上的符的一头,飞起来了。而当时,屋子里绝对没有风,就算有,飞起来的角度,也不是那样。就好像,,,就好像活了一样的转。。。
  紧接着,水碗里出现一只团鱼的影像(不是影子,是轮廓。很明显的轮廓,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越来越清晰,甚至感觉它在动。这时候,神婆大喝一声,手中一直拿着的小银刀,“刷”的一声就对着碗飞过去!!
  那刀,竟然直直地插进了水里!!!并不是穿透了碗,相反离碗底还有距离,而是直直的插在了水里!!就好像水里真有什么东西,小银刀插在了那东西的背上!!!
  神婆跳过去,取下我妈妈头顶上的符,在碗的的旁边,烧了,感觉就好像要让碗里的东西,看到那符的燃烧一样。
  那符一边燃烧,碗里的水一边变成红色,符越短,红色越深;符烧完后,那碗水,已经成了红的血色;
  而这时候,,,我爸爸惊奇的发现,肚子上的淤青,正在慢慢的消淡,,很快的,就看不见了;

  神婆等到那淤青完全没有了之后,叫我爸把那碗水给倒厕所去。并且问我妈妈,还疼不疼?还有东西动么?我妈妈说,不痛了,突然之间就不痛了!!也没有那种有东西动的感觉了!!!!
  神婆这时候,才对族长说了句,没事了。蛊,是族里的人下的,我知道是谁了,但这个人,我自己处理。
  族长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说,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族长走了后,我奶奶问神婆,这个人是谁?你徒弟?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
  大人没事了,孩子呢?会不会有影响?
  神婆说,下蛊的人,不是我徒弟,但和我有渊源,你的人,是我救回来的,就抵了吧,但我一定会处理这件事情。孩子没什么事,但会早产。可能会有些痕迹。是个女孩。
  说完,神婆就走了。
  我爸爸一直傻兮兮的站在那,还捧着那碗水呢。直到我奶奶推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直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嘛这;这;
  我奶奶瞪他一眼,哼了一声,就不理他了。。
  
  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需要补充的是,我的确,在七个月零几天的时候,就出生了,生下来,只有三斤,而且,身体的某部,有个暗红色的,不大,也不小的胎记。奶奶说,可能是那虫子,留下的。
  听起来很吓人。但是我一直很健康的活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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