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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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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啊!我该怎么办?她居然还是处女!

中华游戏网 cnyouw写于:中华游戏网-CNYOUW 👦会员:不想错过 🕘时间:2007-03-26 00:53 👀围观:34804人 💬回复: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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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我邻居,也是个活泼的女子,活泼得有点过分,因为嫌女孩子的游戏不够激烈,所以从小就只跟男孩子在一起玩,不管是打仗,还是游泳,少不了她。

  中学在不同的学校,很少见面,偶尔见一次,见她个子长高了。除此之外,没见得她有什么变化。那时我经历了一些事,已经喜欢上了孤独,或者说,喜欢上了装酷。叼根烟看天是我唯一的消遣。见她整天还跟男孩在一起疯疯打打,我只感觉不屑:“哼!幼稚!”

  我怀疑:她在十岁之前就丧失了童贞。

  后来因为自己太过成熟,又加上成绩过分优异,我在学校待不下去了,所以开始了在外面的闯荡。那时我心潮澎湃,以为要不了多久就会发横财。能够轻轻松松地赚足一麻袋钱,然后扛回来让人惊得目瞪口呆。

  后来我发现这种想法有点不切实际。在外几年,我常常连肚子都填不饱。这还是小事,我习惯了抽烟,一天三包。经常,我都找不着烟抽。好在大城市里的人公德心都比较强,虽然许多未曾谋面,但似乎都能体谅我,他们将烟头随意的丢在街上,目的就是体谅像我这样的穷人。

  我很感动。

  每当我在街头捡起还剩下大半截的烟头的时候,我都会默默感谢上苍:“主啊,谢谢你赐予我不花钱的食粮!”

  捡烟头的日子持续了三年,三年辛酸而又难忘的时光。

  有一天路过一家花圈店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首优美的曲子:“费翔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离家已经好几年了。我低下头,泪流满面。

  过了好久,泪水始终在脸上纵横。抬起头的时候,我决定:马上回去。

  回住处打点行李,那是一个桥洞,虽然有点简陋,却是我游荡累了带给我安宁的地方。

  那里住着跟我同样落魄的几位兄弟,听说我要走,他们都恋恋不舍,有一个还洒下了滚烫的泪水。是啊,有什么比共同经历过苦难还更为珍贵的友谊呢?

  他们握着我的手,说“保重。”此时流泪的那位兄弟已经哽咽了,他握着我的手,迟迟不肯松开,我用尽全力才把他的手掰开。一位兄弟说:“我给你拿行李。”

  我行李不多,除了两条当作床铺的麻袋,就只有一条污渍斑斑的内裤。想到即将要走,也该给兄弟们留点东西,于是说:“这条内裤,你留着吧。”人在江湖混,都懂得大恩不言谢的道理。所以他并没有道谢,只用一双坚定的眸子看看我,说:“苟富贵,不相忘。”我点头:“再会了。”

  走出了桥洞好远,我还感觉得到身后有无数双灼热的眼睛看着我,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只要一回头,甚至只将头偏一偏,我也会忍不住流泪。

  离开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我首先去了血站,记不得是多少次来这里了,所以用不着自我介绍,医生说:“来啦。”语气很淡却蕴含着热情,就好像我到这里不是来卖血,而是来作客。

  抽血的护士是个谈不上多漂亮却很有气质的女人,在进入最后的程序之前,她问“多少?“我回答:“最后一次,大出血!”“你要走了吗?”她用一双幽怨的眸子看着我。我回答:“是啊!”看得出来,她很悲伤,而我,何尝不是一样呢?三年来,虽然我们只是买主与卖主的关系,但实际上我们之间却达成了无法用语言描绘的默契。三年来,因为营养过剩,再加上常常在街头捡烟头享受上天的恩赐,我几乎变成了一根烟囱,虽然没烟囱那样长,但比烟囱按照比例缩小后还要细,烟流量比烟囱还要多。我身上除了骨头,剩下的还是骨头,除了眼前的这个护士,几乎没有其它人能扎准我的血管,或者说,还不知道我身上也有血管。而她,不仅能准确地找到我的血管,还无数次用一根粗大的针管帮我抽走身上多余的鲜血。

  我们之间有着真正的血缘。

  血抽完了,她递给我一支葡萄糖,说“我请你的。”我感谢地接过,一饮而尽。

  拿到钱后我开始往外走,刚走两步,我忽然听见她轻轻地问:“你有时间么?”听着她柔美的声音,我忍不住站住,她慢慢拉窗帘,说“进来好么,把门关上。”我带上门,顺从地走进去,这时,她已闭上眼睛,我知道此时可以得到她,但在对待异性的方面,我从来都是一个正人君子,虽然偶尔也忍不住碰女人,但却从来不碰好女人,因此我并没有抱她,只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临出门的一刹那,我似乎听到她幽幽地叹息。

  就这样,我回到了阔别近四年的故土。

  父亲刚开始见我的那一刻,激动得差点晕厥过去。我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很破烂,又经过长途旅行,衣服已经支离破碎,特别是裤子,除了档部,还有多处开岔。而我的母亲,曾经无数次给邻居吹嘘她的儿子在外面做着大的买卖,眼见这样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几乎不敢相认。但后来她终于平静下来了,说要给我做饭。长年在外奔波,我已经习惯了简单,所以请母亲不要做饭,只煮点面条给我吃就行了,面条也不要太多,三大碗足够,否则我吃不完。”

  吃过饭,母亲给我拿来旧日的衣裳,但显然,经过这几年,这些衣服已经不适合我的体格,母亲只好破费去给我买了一身新衣。洗过澡,换上新内裤,我美美地睡了一觉,虽然我常常跟以前的兄弟们讨论睡地铺比较有利于健康,但真正躺在床垫上面的时候,我才发觉睡床到底要比睡麻袋舒服。

  在家待了几个星期,为了避免邻居问起我究竟在外面做什么大买卖,我几乎足不出户。虽然吃得比外面好睡得比外面香,但习惯了四处逛荡的日子,这样的生活很快就让我厌倦了。快过年了,父母准备出去旅游,问我愿不愿意同去,这几年我一直在旅游,因此对旅游兴趣不大,即使有兴趣,跟父母在一起去旅游也会失去兴趣。

  就在差不多一个星期前,父母出去了,我实在闲得发慌,就在傍晚的时候走出去转一转,刚走不远,果然碰上了以前的熟人,夜色还没降临,这个人轻易地认出了我,他“呀!”了一声,然后说:“是二娃子嘛!(我在家排行老二)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想溜,但已来不及,只好含糊其辞地回答:“嗯,才回来。”“是吗,咱没见你出来耍呢?听说你在外面做大买卖,是啥买卖啊!”听他这样说,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我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以此来压低恐慌的情绪。回答说:“也不是什么大买卖,反正……”我将烟点燃,“总之……”我把一口烟吐出来,“反正最近听手下人说伊拉克军火不足,因此……因此石油还会提价,你最好多买一点汽油存在家里。”听我说起“手下人、军火,伊拉克”这些名词,他搞不懂我干的究竟是什么行当,他甚至有点诚惶诚恐,跟我一样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说:“是吗……是这样的啊。我现在有点事……先回去,二哥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去坐一坐啊!”我看也不看他,只随便点一下头:“嗯,你有事先去吧!”这个熟人慌里慌张地走掉了。

  送走这个瘟神,我慢慢打量四周,三四年没回来,这个偏僻的小县城几乎一成不变,物质一样的落后,人们一样的无知。看着这些,我有点后悔回来了。

  这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虽说多年没听见,但我还是能依稀分辨出是她的声音,她,也就是我儿时的那位邻居。在此之前,我无意中听母亲说起她还在念书,国际商贸,四年级。此时,不单单是她,她周围还跟着一大堆男男女女,这群人有说有笑,但只有她的声音最嘹亮:“我父母出去了,大家到我家里尽情地耍哈!”“哈”是这我们这个地方独有的发音,这个字的作用是延长语气,并且增强语气中的效果。此时,我是这样的孤独,他们却聚众鬼混。我从鼻子里“哼哼”出声音,在心里骂:“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几年不见,还是这么贱!”我愤愤然扔掉手中还剩下大半截的香烟,回家去了。晚上,听见隔壁传来放低了的迪斯科音乐和说笑声,我恨不得冲过去把那帮杂碎挨个揍一顿。

  那天,我忍不住孤寂又到门口遛了一圈,出去的时候正巧碰到她回来,一时之间我几乎认不出她了,她穿着纯白的衣服,经过离子烫的头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头上,身材纤细苗条,五官非常精美。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就跟挂在天上的星星一样梦幻。但她似乎怕我,只看了我一眼,就慌忙把头低下了。看着她的美丽,我呆住了,以至于她从我身边走过去好久才回过神,我摇了摇还有些发懵的脑袋,禁不住自语:“女大十八变……女大十八变……”

  第二天是腊月初八,这是农历的腊八节,在这个回家的游子本来都应该为之高兴的日子,我却失去了自由。这一天,可能让我永世难忘。

  这天我呆得实在太烦闷无聊,从下午到黄昏,我不停地踱着步子。回家虽然才三、四个星期,但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我渴望自由,渴望随心所欲的生活,即使在这个过程中冻死饿死也愿意。我决心等父母一回来就出去。

  傍晚的时候,我给自己做了两个小菜,然后拿了一瓶大曲,准备喝点酒调节一下情绪,喝了两口,感觉很没意思。想起以前虽然只是劣酒,还没下酒菜,但跟弟兄们同饮总是有说不出的畅快,而眼下自斟自饮实在太没趣了,我把下酒菜推开,拿着大曲“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本想喝过酒就睡大觉,但没想到半瓶酒下肚却有说不出的东西堵在心上,我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阳台上本来有个沙袋,但几年没碰已经风化了,我又想出去跑一跑,但想想也不行,现在出去跑步,一定会被人当成疯子。

  过了一会儿,心中窝着那股热气丝毫没有消退,我决定出去走一走。

  漫无边际地在大街小巷转了不知多久,夜色渐渐变浓,我想也该回去了,这时酒劲已经完全冲上来,我摇头晃脑的走着,好几次撞在墙上。但好歹没走错路,一路跌跌撞撞直到家门口。

  我掏出钥匙开门,钥匙插进去半天却打不开,我心里本来就有火,门打不开就踢门,踢了几脚后,门开了。我脑子里还是有基本的意识,一时怀疑家里来了小偷,于是后退一步,摆出搏斗的架势。没想到传来的却是一个柔柔地声音:“有事吗,哥?”我摇摇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才明白自己走错门了,面前站的是她,我从小的邻居。天有点晚了,她穿上了睡衣,看样子是准备睡了,洁白的衣裙衬托出她白暂的脸庞和婀娜的身姿,一时之间我又看呆了,她的脸似乎红了,尽量把门敞开,说:“进来坐一会儿吧?”本来不想进去,(现在想想,要是当时不进去有多好)但脑子却不听使唤,我鬼使神差地走进去。见她家里没人,我问:“你爸妈呢?”她矜持地笑笑:“趁放假旅游去了。”不知为什么,她在我面前总显得羞涩,一害羞她脸上就出现两团红晕,一出现红晕我就忍不住看她。

  为了避开我的目光,她说:“你坐会儿,我给你削个苹果。”我摇头,说不要。她好像要故意避开我,还是拿水果刀去了。走了半天,我感觉很累,就索性在沙发上躺下来,并且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脸上被什么东西弄得痒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她在替我盖一张毯子,此时她的脸离我非常近,如丝般的秀发拂在我脸上,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摩挲着我的脸,一股幽幽的发香钻进鼻孔,让人说不出来的舒服。

  替我盖好毯子之后她转身要走,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我一把拉过她,她开始还试着争扎,但很快绵软了,就在沙发上,我把她给那个了。

  完了之后,我彻底清醒了过来,她在我身边啜泣着,白色衣裙上洇红了一片,我捶了捶脑袋,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但怎么可能,她从小就和男孩儿厮混在一起,怎么可能还是处女?我用毫无底气的声音试探着问:“你……还是第一次?”她抽泣着点头,还是不停地哭。

  过后几天,她一刻不停地陪着我,用羞涩的神态对我讲,其实自己从小就很喜欢我,只因为我后来对她那样冷漠才不敢找我说话。看得出来,她的确很依恋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温顺得就像一只小猫。前天,她温柔地对我说,自己就快毕业了,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我去找份工作,工作不管是好是坏,她不在乎,只要能跟我永远在一起。见我沉默不语,她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为难你。”虽然她说起这句话似乎毫不在意,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她内心最深处的失望。说完这句话她借口去洗手间,我跟在后面,听见她在里面嘤嘤地哭。凭心而论,我还是挺喜欢她,从小就在一起玩,彼此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只不过因为我遭遇过一些事之后才对世俗中的人和事产生许多偏见。我也很想答应她,但考虑到将来,我没有这个勇气。跟着我,她会吃许多苦。

  父母这两天已经回来了,她本来也应该到亲戚家去接她的父母,但她却舍不得和我分开,恐怕她比我更清楚,这次的分别很可能就是一辈子的诀别。

  我的心也乱成一团麻,一边是爱情,并且还是责任,另一边却是我向往的自由,我灵魂上最终归属的地方。到底该怎么样,我不知道。亲爱的朋友们,有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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