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我对面这个酒气轰轰就是李乡长了,而戴眼镜那个小白脸就是王主任了,我试探的对戴眼镜小伙说道:“你是王主任?”
戴眼镜小伙的听我这么一说,再次楞了一下,然后问道:“我是王主任,你是?”
我没有回答王主任的话,而是指着那个猩猩问道:“那他就是李乡长吧。”
对面的猩猩听到我这话,斜斜歪歪的站起来说:“他妈的老子就是李乡长,你个兔崽子怎么的,找事啊!”
而王主任听到我叫出了李乡长的名字,也警惕的看着我,我的声音也把外面的老肥也吸引了过来。
看到又有个人进来了,李乡长以为是我的帮手,立刻拎起酒瓶子就要向我砸过来,但是却被王主任拦住了,老肥看李乡长那态势,也立刻拿起地上的一个空瓶子,然后看着我问道:“老蛋,你们有梁子?”
就在场面呈现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时,我很蛋定的开口对王主任和李乡长说道:“我是但丁。”
我的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李乡长听到但丁这个词后,酒瓶从手里滑落了下去。场面的气氛顿时由副剑拔弩张转为暂时性定格,老肥摸了摸脑袋看向我,纳闷的问道:“老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俩是你的朋友?”
王主任这时却走道我面前,仔细看了看我问道:“你真是但丁?”
“但丁只是我的身份之一,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天使。”
王主任再次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还真是但丁!”
这时候李乡长把手里酒瓶子放下了,走过来一下子把我搂住了:“原来是但··但丁啊,大家··都··是··哥们,来,喝···喝酒。”
看着醉醺醺的李乡长,我费力的挪开了李乡长的胳膊,向王主任说道:“我旁边这位是,是我的哥们老肥,刚才有些误会,你们别介意。”
还没等王主任说话,李乡长却喊了出来:“草!管··管他那么多,今天来的就··就是哥们,大··大家一起喝。”
看到这种情景,王主任只有无奈的朝我耸了耸肩。就这样,我和老肥也由外边的饭桌转移到了包房里。
原先,是王主任一个人陪李乡长喝酒,现在变成了三个人陪李乡长,而王主任趁老肥跟李乡长喝酒的时候,坐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老蛋,你点子多,来劝劝李乡长吧。”
我看了眼正在那闷闷喝酒的李乡长,心中也有些不忍,答应道:“没问题,我来想想办法。”
但是看李乡长这状态,估计正常的劝解王主任已经用过了,所以我必须反其道而行之。
我走到李乡长面前,一下子把李乡长的酒瓶夺了过来,李乡长看到酒瓶没了,立刻怒了:“老蛋,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TM的就为了一个骚娘们,你就这样了?”
李乡长听到这话表情变了下,但是手依然向着我手中的酒瓶抓去:“你给酒给我,我的事不用你管。”
“MD,还不用我管了,我问你,女人是什么?”
李乡长继续摇摇晃晃的想抓我手中的酒瓶,而我却抓住了他的手继续说道:“你不回答我,我可以告诉你,女人就是制造人类的工具。我在问你,男人是什么?”
李乡长这回想说什么,但是还没等薖arty隼淳臀掖蚨狭耍骸澳腥司褪鞘褂霉ぞ叩娜死啵鉚M的身为一个大老爷们,为了一个工具就堕落成这样,你不应该叫男人,你应该叫懦夫。”
我说完这话后,冷冷的看着李乡长,发现他低个头坐在椅子上沉思,不一会竟然趴在餐桌上哭了。(以上说的就是娱乐为主,女性同胞们莫当真了)
哎,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着王主任说道:“你看,总有那么多的事情让李乡长伤感,例如阴晴圆缺,悲欢离合,阳痿早泄。”
扑哧,我这话一出,王主任和老肥同时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李乡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而这一顿饭最后也以李乡长的烂醉和15个碎酒瓶子为代价结束了。
就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打扫包房那个服务员进来看到包房的惨状,立刻露出一种极度哀怨的眼神,仿佛就要面临着被春哥*****恩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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